接到指示的金沙区公安局长雷鸣,迅速指令刑警队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审讯。
刑警队办案人员对两个教练的审讯,在两个相邻的讯问室进行,而因为进讯问室时间上的不同,两个教练并不知道彼此竟然只是一墙之隔。
起初这两个教练面对办案警察讯问他俩是否要求女学员请他俩喝酒,都坚称是那个女学员主动邀请他俩去酒吧喝酒。女学员醉酒后,他俩做好事把她送到宾馆休息,因为女学员呕吐弄脏了衣服和床单,他们才脱了她外衣并抽走了床单。安顿好女学员后,他俩就离开了宾馆。
办案警察根据已掌握的证据和两人的供词判断,这两个教练一定是事先统一了口径,因为两人的供词竟然高度的相似,于是办案警察怀疑两人应该还犯有类似的案件。
经过一天一夜的较量,这两个教练却又改口称是与女学员发生了关系,但并不是奸污,是女学员自愿的。为什么说是女学员自愿的呢,两个教练称他们在酒吧喝酒时,女学员对他俩说今晚任他俩宰割。
办案警察通过翻阅女学员的笔录发现,女学员是说过这句话,但女学员说这句话仅仅是指自己不胜酒力,任两个教练灌她酒的意思。
办案警察更加确信,这两个教练为了预防东窗事发,已经商量好了如何应对警察的讯问,以达到蒙混过关的目的。
通过调整审讯方案,审讯再一次的进行。
肩戴二级警司肩章的警察向胖教练问道:“你还是不说是吗?”
胖教练答道:“我都已经说了,是那个女的自愿的。”
二级警司:“你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你认为一个正常女人会自愿与两个男人发生关系?你的同伙的说法好象与你不同,你认为你有必要做无谓的挣扎吗?”
胖教练:“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说的是事实!”
二级警司:“看出来了,你够哥们儿义气,可是别人未必把你也当铁哥们儿?那我现在告诉人,你的同伙可是竹筒倒豆子的全说了,说的话好象对你不利。你可以什么都不说,只要证据确凿法院同样定你的罪。”
胖教练抬头看了看两个审问他的警察,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打鼓。心想如果自己的同伙真的招了,岂不是要把主要责任往自己身上推,那小子曾经有过出卖自己的行为,这次会不会又故伎重演。
胖教练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被两个审讯的警察迅速捕捉到。
二级警司对另一名警察说:“他连最后的机会也不想把握,看来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做袁大头了。”
两个办案警察交换了一下眼色,便站起了身。二级警司对胖教练说道:“给了你最后的机会你没有把握,我们将对你以零口供移交案件,可是你的同案犯罪嫌疑人已如实交代,并且有悔罪表现,这将对你非常不利。”说完两个办案警察佯装要走。
胖教练听完二级警司的话,看到两个警察要走,更加确信自己已被同伙出卖,心理防线顿时崩溃。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别走,你们别走!我说,我全都说!”
刚离开座位的两个警察看似无意的停下脚步,二级警司问道:“你现在愿意说了?要说就要彻底的坦白交代,只有把自己犯的事儿完全说清了,才有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如果你有检举立功表现,法院在量刑上会酌情考虑,也许会对你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我交代,我要检举,你们要说话算数,我全都交代,我要立功请求你们宽大处理”胖教练已是语无伦次,他喃喃的说道。
两个犯案的教练原本是金沙区街上的两个小混混,初中没毕业就在社会上游荡,经常寻衅滋事调戏妇女。本来两人身边还分别聚集了几个小兄弟,无奈两人非常自私,经常对兄弟言而无信。慢慢的身边的兄弟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