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过了二十多分钟,女人慢慢的醒了过来,她发现吴兴宽坐在床上怔怔的盯着自己看。女人略带羞赧蜷缩起双腿,慢慢的拿过睡袍披在自己身上。
吴兴宽看到女人的举动,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略显戒备的问道:“你是?”
女人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愉悦,她哦了一声答道:“我叫钱霞,是第三建筑公司的财务人员。”
“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吴兴宽追问道。
钱霞白了一眼吴兴宽,似乎对他急急的追问有点不满,顿了一下钱霞答道:“你醉酒了,躺在宾馆大堂里,我们董事长看你不省人事,就安排我留下来照顾你。我和保安费了好大劲才把你弄到房间里安顿下来,我湿了条毛巾刚想给你擦把脸,结果让你吐了我一身,你自己也弄得满身都脏兮兮的。我就让保安把你的衣服脱了下来拿去洗了,我那一身脏衣服也没法出去啊,看你昏睡着,就洗了个澡,把自己的衣服洗了一下。瞧,衣服在那空调下吹着呐”钱霞说完,朝凉衣服的地方看了一眼。
吴兴宽顺着钱霞的目光看过去,在空调的出风口处,正挂着几件钱霞的衣物。
“哦,是这样,那你怎么会在床上?”吴兴宽收回目光又问道。
“经你一番吐酒的折腾,再加上中午我也喝了一点酒,我洗了个澡后,有点疲倦。这房间就一张床,看你睡得正香,我想反正你在昏睡,我就想着在你旁边躺一下,谁知道你会这样对我!”
吴兴宽这时总算弄清楚这女人在这房间的原因了,他仰面倒在了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
钱霞看到吴兴宽这样的举动,就轻轻的拉住睡袍靠在床头,她扫了吴兴宽一眼说道:“我又没有责怪你什么,你大可不必有什么思想负担。”看到吴兴宽张望着好象又想喝水,钱霞便起身拿来矿泉水,替胡兴宽打开瓶盖递给他,吴兴宽接过水,一仰勃子喝了大半瓶。见吴兴宽喝好水,钱霞伸手接过矿泉水瓶,放在身后的床头柜上。
站在床前的钱霞此时才发现自己身处窘境,继续躺上床觉得自己有点轻佻,坐到远处的沙发上又觉得不妥。正当她左右为难之际,吴兴宽探起身,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空窗已久的钱霞,一边爱怜的抚摸着吴兴宽的脸颊,一边舒畅的乱语着。
钱霞今年26岁,老公是一个远洋船员,一年有一半时间生活在远洋船上。刚度完蜜月老公就上船了,只能靠电话互诉相思。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一对如饥似渴的男女无休止的缠绵着。
吴兴宽此时已把贷款的事抛在脑后,但司马俊男和李启德正在马不停蹄的操作着贷款的事。
李启德把废弃煤矿的法人代表变更为二矿一个看大门的五保户,把多年无人进出的煤矿办公楼装饰一新,并对矿工宿舍等生活设施进行了维修。李启德还从自己的矿上抽出二十多人,对废弃煤矿里的杂草和垃圾进行清理,并象征性的对已经毁坏的井口部分进行加固。运煤绞车和矿车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刷上一层漆,但远远看起来象新的一样。经过李启德的一番运作,这个已经废弃的煤矿,却被某中介机构评估为总资产达到五千万的在产煤矿。
凭借这一评估报告和集体煤矿的证照,在司马俊男的操作下,建行向这家集体煤矿贷款一千万元。其中的三百万元由飞马河大桥建设指挥部开了张收据借走,余下的七百万元暂时放在集体煤矿的帐户里。
飞马河大桥重建工程正在有条不紊按工程进度建设着。此时的吴兴宽是工作和女人双丰收,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踌躇满志的吴兴宽又按照自己的设想,要为镇初中和镇中心小学建教学楼。
只要当地政府重视教育,金沙区教育局乐于促成新建两座教学楼,使学生从处于危房的老教室里搬出来。于是吴兴宽便和区教育局局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