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加重了看守和监视,并且向外宣布女王在大祭坛的事件里受到了伤害和惊吓,因此一直卧病在床。
“没用的女人”他讽刺地喃喃说道。希塞兰有帮助自己讨到一队凶猛英勇的军队的安亚公主,而伊利迪亚不用什么就收买了北陆最英勇的战士们,而他则是得到了什么一个听到堂妹的名字就疯癫发狂的傻子妻子,又有什么用他烦躁地起身走到了姐姐的身前俯下身来看着她。
记忆中的漂亮妩媚的女人早就不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姐姐看起来这么娇小,只如一驱失水过多的干瘪枯叶一样,一层薄薄的蜡黄皮肤覆盖着他熟悉的轮廓,他再也听不到她嘹亮骄傲的呼喊,再也看不到她飞扬跋扈的身影和放肆的大笑。母亲早就去世,父亲也走了,现在就连姐姐也离他而去,他的家族他的姓氏,是否真的就要消失在历史的滚滚洪流之中,什么都不剩
这是不是诸神给他的惩罚因为渴望并且剥夺了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因此家破人亡而亲友叛离
如果他听从丹安的话而回去的话,他现在应该在哪里跟着艾库丁利安们一起追随伊利迪亚兰卡斯特左右姐姐仍然看照着古德贝格领土,以及居住在那儿的百姓和人民
他摇了摇头。
但如果是这样,谁来付出代价
造就他一切的恩利卡王后和维多利亚,还有把他卷进这场之争的兰卡斯特家族,他们难道不用为了把他变成这副模样而得到复仇
“大人”这时殿门之处传来了侍卫低低的呼唤,劳伦斯警觉地转过头去,只听对方迟疑了片刻才报告:“布兰达男爵求见,说是紧急之事。”
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公爵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让他进来。”
沃曼布兰达男爵是月桂晚霞锦标队的首队长,是劳伦斯从雅鹿山谷带来的心腹之一,他的家族为古德贝格氏服侍了许多年,在劳伦斯和女王大婚之后不久便被封为男爵,并且分配到了在雅鹿山谷附近的一小块土地。
当然,这块领土现在已经在伊利迪亚的统治之下,因此在古德贝格女公爵的尸体被运到盾牌之城的时候,沃曼男爵是第一个请令带军队前往北方收复家乡,不料却被劳伦斯否决了。公爵很清楚,他们现在无法同时抵抗两方前线的战争。因此沃曼男爵现在每天都接近变态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守护首都城的治安,时不时过分而严格的骚扰着那些流浪在大街小巷之中的难民,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大人。”作为劳伦斯最信任和忠心的心腹之一,沃曼在无人的情况下和公爵多了一份亲昵,即使不行大礼也不会被责备,何况他现在真的是在焦急和急迫之下,根本来不及顾虑礼节和其他。
“发生什么事了”劳伦斯站在姐姐的尸体旁边背对着他,对对方声音里流露出来的一丝焦虑非常不满,地位越高他越发现,隐藏自己真实的想法是多么地重要;最能利用这一点的是伊利迪亚不是吗,看她如何从自己眼皮子下逃脱出王城的。还有丹安那个叛徒,一向那么憨厚正直的样子,背叛自己还不是一转身的事情,就可以那么轻易地和自己刀刃相残,还目睹姐姐轻易被杀而不出手阻止。
这个世界是被谎言和欺骗建筑出来的粉饰美好,他才是这个王国的真正受害者。那些带着所谓的信仰和原则的叛徒们,他们又有什么可抱怨可伸冤的,丹安不是宁愿死也要守护着他的生灵他的神明吗,那么事到如今的兵刃相见,即使败了也要愿赌服输不是吗而当然,他是会让他们败的。
“大人。”听出来他声音里的不满,沃曼男爵忍不住单膝跪倒在地,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么地喜怒无常:“今天在城市中心,发现了伊利迪亚公主留下的线索。”
“”劳伦斯挑眉回头:“什么叫做留下的线索”
“在自由广场上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