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生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就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不用担心。”
景生拍了拍他的手背,“好了,你也躺一会儿吧。”
“那我就躺在能让你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的距离?”赖凯故意这么说,满意地看到了景生终于在脸上挂了一点笑意。“好了,我陪着你。”
景生挥了挥手没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趟着的时候,觉得赖凯真的很不错。
不仅仅是作为朋友,作为恋人赖凯也足够在他的名单上面打上了一百分。虽然这些话他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和赖凯说。
廖笑笑一整夜都没有再拨过来电话。
所以景生和赖凯到了疗养院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看到面前的一幕——
混乱的房间,廖笑笑靠在墙边,身边是正在替她包扎伤口的小护士,左手臂像是被什么尖锐物体划了五公分的一道血痕,已经上了药止了血。即使这样也依然能看出来狰狞的伤口。
注意到景生他们到了,廖笑笑无所谓地扯出了一个笑容,“真伤心,听说一定会留疤。”
这个时候景生才注意到廖笑笑的半张脸微肿,明显就是有人打的。
“我进去看看。”景生表情冷下去,“我想看看这个疯子还能做出来什么疯事。”
对于景生的行为。廖笑笑并没有阻止,她只是有点儿自暴自弃地说:“恐怕她现在除了用各种方法让自己死掉,脑袋里面装的也只剩下伤害所有她的亲人了。”
赖凯和景生这个大嫂不熟悉,但是他熟悉景生的表情,他能看出来景生是真的生气了。即使他并不知道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值得这么生气的。虽然廖笑笑现在的模样看起来也让人笑不出来,可那只是一个疯子啊?
而他所有的疑问在真正的见到那个女人之后,就差不多有所了解了。
那个他以为是疯子的女人现在在单独的一间病房里,正在画画。她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精神不正常的模样,穿着普通的白色衬衫牛仔裤,长发干脆利落地绑成一个马尾,低着头,面前雪白的桌子上面摆满了颜料,而她看着空白的画板,似乎在想着什么。
景生比他先一步走进了屋里面,赖凯站在门口并没有靠近。
他听见景生用陈述的语气开口:“你打了廖笑笑。”
“你来了,我不知道应该画什么,你说向日葵好不好?我仿得向日葵很像,记得最开始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哥哥的时候,我就在画着向日葵。”女人好像是根本就没听到景生在说什么,但是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却明显是清醒的。
景生执着地说了第二遍:“你打了廖笑笑。”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拿起画笔了,有点儿紧张的不敢下笔。”女人低下头带着一抹笑容选择水彩颜色。
“他们说你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还并不确定,不过现在看起来你的确是清醒了。并且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看着生厌。”景生说出的这些话已经可以说是恶意满满了,赖凯这是第一次看到了景生对待他大嫂的态度,即使每一次他这个大嫂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都能看到景生并不怎么有耐心的模样,但是赖凯觉得这个时候面对清醒了的大嫂,景生的态度已经不仅仅是缺乏耐心了
更像是厌恶。
“我承认打了廖笑笑,或者说我打醒了廖笑笑。”女人直起身,面对景生的态度脸上的笑容就连弧度都没有改变,“我不能让她一辈子都在一棵根本就不可能属于她的树上吊死。或许在没遇到你哥之前,我是很喜欢廖笑笑,那种喜欢到想自己生一个孩子,我们两个人一起养的地步。但是我真的遇到爱情的时候,我会想和这个人过一辈子,替他生一个孩子,哪怕是自己把他养大。你哥哥就是让我遇到爱情的这个人。”
“他死了,我就已经死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