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老人就成了夏诗茗的师父。她每日跑山跑了大半年,虽然很累,但非常有用。
从第一次跑上跑下来回需要从早上到落日,到后来下午就跑完,再到后来她一个上午就跑完了。再后来师父就给她找来块巨石让她背上背下。第一次的时候从白天背到傍晚,整个背后都被蹭破皮,拼命地流血,还有一次上山的时候因为太累而踩空,一下子从山腰滚到山脚。她也只好咬着牙继续爬上去,回到去后浑身是血惨不忍睹。
就这样一背就背了一年,再加上之前的半年跑山,勉强一年半年。算上之前半年养伤,夏诗茗来到这已经两年了,她现在只想说一句,现在她看到山都想吐了。
两年后,夏诗茗从连一块砖都劈不开到后来的一掌就可以轰倒一棵大树。
三年后,夏诗茗从连屋顶都爬不上到后来的在树林里的树枝上穿梭来回都没问题。
四年后,夏诗茗从连桌子都打不碎到打凹了树木还能将它抚平。
第五年了,她住在这个地方已经五年了,当年来这的时候她连这幅身体的岁数都不知道。
虽然发育还过得去,不至于是个太平公主,但身子骨还是比较小的,比自己那副身躯还要小,应该15岁吧(古代一般成亲比较早。),那么就是说,她现在已经二十岁了。
这一天是阴天,没有太阳,也没有微风拂过脸颊。现在的季节是春天,万物复苏的时候,跟五年前刚来的时候一样,都是三月。桃花树照样开得繁茂,只是现在没有了阳光抚弄的它,色泽一下子暗沉了许多。
师父没有教她任何剑法,五年中,仅仅教会她气功,轻功,当然体质也练非常的棒。
他说:世界上没有什么真正的剑法武功,只要你速度快,那么你就相当于掌握了所有武功。而且你也不是天生当剑客的料,舞剑者自有一种行云流水的潇洒和远离尘世的清雅。但你注定是与这个大千世界纠缠不清的存在,我不打算教你剑法武功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一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天下的众多武功里,只有“快”找不到克制它的方法。当武功的速度达到极致的时候,有时候不需要复杂招式,只是简单的一招就可以克敌。
于是,某茗就悲催地被赶出了师门。
她看着门外周围的一大片草地,这是师父每天都带她每天晨练的地方,五年来,点点滴滴都在这。只是没想到时间一眨眼就没了,她也是时候去寻找小辰,寻找回去的道路。
夏诗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屋,眼眶慢慢的溢出了一点晶莹,心中隐隐传来微微酸涩。说没感情是假的,伤心才是真的。师父花心思教导了她五年功夫,五年能做什么。五年你能读完大学,然后已经工作一年;学五年画画,你能画出很好的作品;学五年舞蹈,你会跳很多漂亮的舞蹈;五年可以说是一个小孩的童年那么长了。
她抹了抹脸颊上流淌着的泪水,有几滴晶莹还滑过了她的指缝,滴落在了冰冷的褐土。
夏诗茗吸了吸鼻子,左手抓紧了手中的包袱,右手捂住了自己微微颤抖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转身跑下了山,在周围黄色泥土和青葱的衬托下,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单薄脆弱而孤独。
一你注定是与这个大千世界纠缠不清的存在。
师父的话犹在耳边索绕。
死命的站在房屋门口的纪凌风,哭得满脸泪痕,被师父封住哑门穴的他根本不能喊不出声,再加上师父也抓着他想要拖他回去,他也只好死命的抓住门把。看着夏诗茗的身影渐行渐远
老人看着远处即将消失在视线中的夏诗茗,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个孩子是一阵风,你要随她而去,也就只能变为无依无靠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