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一边换着衣服,一边想着自己该怎么应付。
顾家她还没有报复完,现在的她还不想和她的母亲相认。可是若去了凤凰山,她母亲又在定也如不了她的愿。再者她若没有准备的就去了凤凰山,指不定喻王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就算是她再怎么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喻王此次让她去凤凰山见他的目的。不可能只是单纯的生辰宴,就算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秋歌也不得不去闯一闯。
秋歌选了一些这年间炼制好的毒物药丸,她把剩下的七根五毒绝命针也带在了身上,若是真到了关键时刻她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穿上一身白衣外面罩了一件大红的纱衣,在外面又套了一件深色的厚披风。秋歌带上面纱,这才走出了房门。
见秋歌出了门,那银面男也闪身走了出来。随后一把揽住秋歌的腰,一跃就飞上了屋顶。这个男的轻功已好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是带着秋歌这个拖油瓶也一样飞的格外轻松。不出半个时辰就他就已经带她来到了凤凰山顶的佛寺中的一个屋外,他放下秋歌又朝后退了几步。
“主公就在里面。”说着那银面男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这个夜幕之中。
四周的屋都黑着,唯独只有这一个屋亮着灯。秋歌抬头一望,却看到刻着“静心阁”个大字的匾额。喻王就在里面,为什么她越是不想见到的人却越要来干扰她的生活?
秋歌皱着眉头,她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这个屋并不大,只有一张木床两张桌和四把高背椅。高台上摆着几个名贵的青花瓷器,墙上挂着两幅女的画像。
一副画像中,是一个红衣女骑着大马之上,正扬鞭驰骋在马场之中英姿飒爽的模样。她那风姿卓越身上虽有一股男的倔强气质,却也不输娇媚。
而另外一副画上,也是这个红衣女。她拿着一把团扇正端坐在大背椅上,她体态端庄可眼中依旧有那么一份逼人的英气。
只见那两幅画像上都落着一枚鲜红的印章,那印章上写着“一叶一枝”四个字。
“那是我父皇的丹青。”秋歌闻声望去才看到喻王正提着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他未曾抬头,只是一边画着一边说道:“那画像上就是我的生母萧贵妃。”
秋歌一进屋便被那两幅画像给吸引了过去,那画像画的栩栩如生仿若有吸人的魅力,要不然她也不会进门就只盯着那两幅画看而忘记了喻王的存在。能画出这样丹青的人,若不是对此人有深厚的感情和思念,却一定是画不出来这样神韵的。
秋歌将屋扫视了一圈,在这屋里除了喻王之外却再没有别人。秋歌又转身看着喻王,一脸冷然的问道:“冷夫人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她!”
“你可知道来迟了?”喻王没有抬头,依旧认真的画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不应该不知道我的意思。”喻王此刻才抬头看了秋歌一眼,他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来。
秋歌心里一沉,这个以残暴出名的喻王难道已经把她的母亲秋歌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也没有时间没有耐心和眼前这个男人打哑谜。
她从腰间抽出一根五毒绝命针,急匆匆的走到喻王面前。
“我可没心境跟你打哑谜,快说冷夫人在哪里!”秋歌把五毒绝命针指着喻王的脑袋,她气的已经浑身发抖。就算是喻王也绝对不能伤害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可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谁伤害了她,她就会不择手段,哪怕是鱼死网破她也在所不惜:“快说!要不然休怪我针下不留情!”
秋歌怒气冲天的说着,喻王却只是悠然的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她。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似得,又低着头开始作画。
哼!喻王这家伙,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