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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教两招,日后等穆天子挂了孤也能收放自如地表演一同,没准新天子看在孤的诚意上多赏点封地下来呢?

    这个齐王后,孤也见过,说起来还多亏了叶绍,不是从小就一肚子坏水的他,我也无缘对这位齐国政治地位最高的女性如此印象深刻。毕竟捉奸这种大场面,不是每个六岁小孩都能有幸撞见的!

    九年时光,叶绍从个腹黑小屁孩长成了一个鬼畜青年。这个曾经明艳如花的女子,身形已不复当初窈窕,在方才擦肩而过的一瞥里,她的眼角已经松弛,而唇角也布上了细纹。

    因为齐后的表现,现在我又开始怀疑刚刚的叶绍是不是也只是为了应和场景而发挥他深藏不露的演技。

    齐王后的到来,在混乱的场面上又浇了一把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幽深的乾明殿内,被遗忘的我很矛盾,是留下来看这出家庭伦理大戏呢,还是赶在心情败坏的叶绍出来前偷偷溜回去。

    稍作判断,我选择了前者,原因很简单,我不识路

    我左观右望,挑了个偏僻的小角落,默默地转着轮椅把自己藏了过去。

    ┉┉∞∞┉┉┉┉∞∞┉┉┉

    从乾明殿里出来的太医已经换了三波,第一波直接是竖着进去横着被拖了出来,淋漓鲜血洒了一路,宫人匆匆抹去,仍留下了淡淡粉色;第二波情况比较好,竖着进去斜着出来,看上去性命无忧,顶多是个五级伤残;第三波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估摸着齐王性命是无忧了。

    果不其然,一个侍从匆匆奔了出来,对外面站着的一排大臣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大臣们各个如释重负地面露喜色,当然这其中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我就不晓得了。在等候的这段时间内,我也不是全然发呆在,通过路过侍从的只言片语,我大致分析出了事情的概况。

    齐王的身体在早年征战杀伐中早累积下来了病灶,近几年已不大好了。老人家么,年纪上来了容易多愁伤感,原来齐国的世子挂了的时候他痛心良久,这不前两日他那糟心弟弟谋反被叶绍给杀了,他又是痛心疾首一场。反反复复,病灶骤发,根据侍从的描述,八成是中了风,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所以,关键点来了。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一国之君神志不清地昏迷着,这国事谁理呢。从情理上讲,这个重担自然是交给储君叶绍再合适不过。坏就坏在,我托腮看着殿外那群红袍大臣们,王后和国舅不服。

    齐王后如今年有三十,一看就不是叶绍亲妈,她是齐国五王子叶岭的亲娘。所以事情就明朗啦,叶岭年纪不大,但是他娘正是年轻力壮时又有个官居一品的亲舅舅,加上齐王还挺疼这个娃的,所以齐王后的意思是——

    老头子在昏迷前提过好几次改换储君的话了,这时候他昏迷不醒,怎么能随随便便罔顾他的意思把国政托付给叶绍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我感慨着,忽然想起来,妈蛋说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孤都消失那么久了,怎么荆国那边一点风声都不漏呢?孤就那么不重要么!!!

    一来二去,人进人出,我拖在地上的鱼尾已经凝上了一粒粒露珠,叶绍始终没出来的意思。看着看着,眼皮不禁打起架来

    “喵!喵喵!喵喵喵!”

    “”才闭眼就被吵起来的我漆黑着脸看向草丛,绿油油的冬青丛里蛰伏着个灰色阴影,不作他人,是茯苓

    茯苓看提起了我的精神,迅速缩身化入阴影了。要不要这样,你们世子为了前途在奋斗,又不干我啥事

    腹诽没完,一个内侍站在殿前左望右望,瞄见了我一个振奋,弓着腰小步跑来,细声细气道:“姑娘,世子爷有请~”

    “”这个时候请我去做什么啊!我突然生了个不祥的兆头,叶绍这厮不会为了救他爹要割我一块肉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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