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说不定早瞧见了,伸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这么冲动!不就是个女人吗?竟然让你丧失的神智!”
妙音看着他追悔莫及的神色,更加的不爽,怎么,亲了自己是他的耻辱了!还后悔不已!
继而哭得更加的厉害。
“我求求你好不好?你不要一副好像丢了多少万贯家财一样的嚎哭行不行?你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了你似的!”橙颜一听就急了,劝又不知道怎么劝。
“你就是欺负了我,你就是欺负了我,你还想不承认,看我不禀告主子去!”说着,若离哭得哇哇大叫。
橙颜一看一把拉住若离:“我求求你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怪我一时冲动,我道歉,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吻一个女人啊!你也不吃亏嘛!”
妙音狠狠的锤了他一拳,就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男人。“我不和你说,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越说我越生气。我直接找主子去!”
说完,若离就狠狠的挣脱橙颜的手。
橙颜一看,这怎么好,如果主子知道了,那不丢人丢大发了吗?情急之下,伸胳膊将若离圈在自己的怀里,“我就不让你去告诉主子,大不了我负责,我对你负责!”
若离一听,脸上立刻飞起红霞,自己和他闹,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亲了自己还亏了,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到是不好意思起来。遂低头不语。
见若离安静下来,橙颜才长出一口气,唉,没想到一个吻自己就要负责,咳咳,冲动真的是魔鬼啊!
妙音新年的第一天就在这样大喜大悲的跌宕中永远不可磨灭的过去。
可妙音心里始终有一个想法,就是想要去苍月国其他地方的瘟疫区去看一看,虽然皇上已经下令,让各地所有的药房熬制妙音的配方,然后运送到瘟疫区,可是妙音始终有些不放心的是,不知道那些疫病区的病人症状和自己在京城所看到的是否相同,如果不同的话,自己的配方就会耽搁了病人的诊治。
可这个想法却一直憋在心里,说不出口,因为每日看着独孤明轩对自己的精心呵护,好似再也忍受不了分离似的,可是这个想法也随着元宵节的来临也日渐浓烈。
本来应该在二月份举行的明月公主的大婚仪式,也因为林清风的下落不明而搁置下来。妙音每日忧心忡忡,其间又接到月流年的消息,说是在莫旭国没有打探到所谓的林清乐这个人,因此,林子辰的说法可谓是无稽之谈,空穴来风。
拿着这个消息的妙音愣在当地,如果林子辰不是为了自己的小儿子被羁押之事,那么到底他是为了什么?只有明白了他的目的和用意,才能真正的找到清风哥哥的下落。
可素儿那儿再也没有消息传来。
而林子辰也被皇上下令,不得走出丞相府半步。
妙音每日就是到暖玉生香里去散心,因为大雪的缘故,所以从初一到十五,天寒地冻,屋檐上的长长的冰凌高挂着,好像垂着的剔透的流苏一样。妙音瞪着隔了一堵墙的那端的房檐上的冰凌,有些发愣。思忖着自己该如何和独孤明轩说这个问题。
“妙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独孤明轩从后面环住她,脸贴在她的发间,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药香。这样的香味总是让自己安心。
“没想什么?我在想着,我们在这儿享受着这些明媚的阳光,还有这个园子里独有的花香和金鱼自由自在的畅游,可是不知道,不知道在另一些地方,那些深受毒害的人们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他们忍受着是失去亲人的痛苦和无奈,又要承受着自己身体病痛的折磨,随时都有失去自己的生命的可能,这种恐慌,我能够深切的体会到。”
“唉,本该是我这个太子忧愁的问题,却让你一个女人来考虑,是不是我这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