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闺中的女儿家,向来脸皮薄,就算不是高门大户,骂来骂去,也就会这么句话而已,对尤湖来说,更是不痛不痒。
“前些日子不曾动姑娘分毫,自然是觉得没和姑娘有正儿八经的拜堂,今日,连龙台都登了,可不比拜堂来的差,这会本该是同姑娘的洞房花烛夜,苦短,姑娘还是留着点劲儿的好。”
尤湖是铁了心今晚要将人给拆吃下肚,他血气方刚的,忍了几月,差点没将人给憋坏,还要苦心瞒着墨绯,不让她察觉分毫,当真是想的人心肝都疼了。
他手下动作利索,三两下就将墨绯剥个精光,可他自个身上的龙袍还不损半分,这样的对比,无端叫墨绯羞耻的想钻地缝。
“放开我,不要脸的登徒子,我何时同意与你洞房了?你这是是强人所难,实非君子所为”
她这一句话的功夫,尤湖的手就已经覆上她娇嫩柔软又颤巍巍的嫣红蓓蕾。
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墨绯浑身一个激灵,陌生的酥麻像是小蛇一般窜入她的四肢百骸,叫她死死咬住了唇,生怕一张口,就是羞人的嘤嘤低吟。
尤湖低笑一声,他目有星火,灼灼滚烫,长长的发从他肩上滑落下来,在墨绯的胸前凉凉的铺陈开,奶白和鸦青,极致的勾人,让他忍不住覆下身来,在墨绯唇上轻啄一记,并磨蹭着她的小脸,呢喃道,“姑娘,可真是不乖,不过么今晚上,在下会让姑娘知道如何乖巧一些。”
墨绯只觉头皮发麻,她想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睁大了眸子,看着尤湖将龙袍一件一件地脱下了扔出帐外,那一身硬邦邦的铜墙铁壁,又肌理分明,迥异于她的柔软,最后肌肤相亲,便是说不出的满足喟叹。
墨绯的眸子晶亮,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她忽的觉得自个有点矫情,本来早就与尤湖牵扯不清,眼下真到这步了,她又气又羞,毕竟是女儿家,再是大胆,也还是不太放得开。
箭在弦上,哪能不发,想通这一层,墨绯也就半推半就了。
然,她才如此作想,破瓜之痛猛然袭来,叫她承受不住,心头又是气恼又是委屈,“你出去”
却是连娇滴滴的声音都发颤了,细听下,更是带着些许哽咽。
尤湖连忙俯下身来哄,轻吻她的眉眼,“好阿绯,就这一回,下次就舒服了。”
“不不要你你太大了我小受不住我好疼你出去”
墨绯不是忍不了疼痛的性子,从前那生受的腿刑她都熬过来了,目下,却是这样的撕裂的疼,让她倍感委屈。
尤湖低笑一声,一手撑着点身子,一手轻抚她脸沿,“傻姑娘,日后你还要予我生儿育女呢”
他见墨绯稍缓,便试着动了动,并未引起墨绯的不适,他这才控制不住的征伐起来。
当真是,腰肢小,腮痕嫩,那郎弄了十八般,粉融香汗流山枕。又言,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真真一晚春娇。
墨绯第二日是被腰酸痛醒的,她一睁眼,就见同枕上尤湖放大的俊脸,她一愣,这才想起昨晚的事。
她微微起身,结果身子一软,又跌了回去,愤恨地咬咬牙,她实在气不过,抬脚就踹了还没醒的尤湖腿肚一脚。
尤湖睁眼,咧嘴就笑,“阿绯,早。”
话毕,还十分自然地探手过去,将人拢进怀里,长腿一夹,就将墨绯困的严严实实,“今日休沐,多睡会。”
总归,上也没有父母高堂需要敬茶,下也没哪个亲戚需要走动。
墨绯觉憋屈,她张嘴,一口就咬在尤湖当胸,“起来!”
尤湖抽了口冷气,墨绯那一口可没留情,当真是疼,“皇后这劲儿大的,看来是朕昨晚未曾伺候好,目下还需努力才是。”
他不提昨晚的事还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