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就该是明月的侧妃了。”
“小生和殷九狐算是一个身份,早晚”
说道这他顿了顿,凤眼色泽一瞬加深,“早晚,殷九狐只能是一人,而那人若是小生,那最好,若不是小生,姑娘日后有个逍遥王妃的名头,不管是大殷还是南齐都好行事,大乱将至,小生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姑娘日后的路好走一些。”
古绯嘴角勾出讥诮的弧度,她眼底带冰,“你何不说,有着逍遥王妃的名头,日后我还如何另择他人?更甚者,还可为逍遥王回南齐一争天下助一臂之力,总归在天下人眼里,我和逍遥王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了,这样,没让兰后得逞,也没落入任何势力的手,怎么算,逍遥王和你,都是赢面最大的庄家!”
尤湖伸手揉了揉眉心,他头一次觉得这姑娘聪明很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话虽如此,姑娘当相信小生,”他用足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耐心,“即便小生有个什么意外,也定然会为姑娘安排好后路,殷九狐,他虽看着捉摸不定喜怒无常,可对于小生来说,要挟制他旁的心思,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若是以后,姑娘不想和他有瓜葛,小生也会断了这关系,姑娘想如何便如何。”
“且天下事,那都是男人该操心的,将女人牵扯进来,不是大丈夫所为,姑娘还是更适合在后宅制墨。”他笑着道,说的温情脉脉,让人无法不相信。
古绯不语,话都到这份上,她也想不出他是否还有其他多余目的,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眼见古绯神色软和下来,尤湖更为凑近,微翘的唇尖一触古绯小巧的耳垂,就呢喃道,“像这样和姑娘一起,姑娘可觉得有几分欢喜小生了么?”
那醇厚的嗓音,堪比陈年佳酿,嗅到便要醉人。
古绯顿觉耳根发烧,想抽离,可腰身上那双臂膀像是铁匝一样,根本分毫动弹不得,她怒瞪他,喝道,“放开我。”
“不,”尤湖瞬间化身泼痞,“小生还没抱够。”
说着,他竟然还伸手就在古绯腰际一捏。
古绯身子一颤,只觉四肢发软,她不知尤湖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一捏,刚好就触到她敏感的地儿,酥痒得让她差点趴他身上。
她恼羞成怒,素白的脸染上胭脂的薄粉,分不清是羞恼的还是生气的,“你不知羞耻!”
尤湖按捺下心头的笑意,面色无比认真,他一斜凤眸,还正经地坐直了身子,“小生送姑娘的玉带,姑娘可还贴身戴着?为何小生刚才没摸到?”
提起玉带,古绯原本就恼怒的情绪瞬间化为熊熊怒火,那玩意自从栓她腰身后,她试过几次,压根就解不开,也不知道当初尤湖是怎么给她系上的。
她张了张唇,正想问这事,尤湖一手已经灵活的从她衣摆蹿了进去,边如此轻佻的动作还边道,“不行,那是信物,很重要,小生要亲眼亲手查看。”
“尤湖,你混蛋!”古绯终于忍不住大骂道。
然,她也只才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已,人感觉一个天旋地转,在回神之际,人已经被横放榻上,衣摆让人上撩,露出一节藕白的纤细腰身来,且腰身上还系着条艳红如血的玉带。
猩红映衬,越发显得那肌肤滑腻如瓷,让人爱不释手。
尤湖已经摸上了,他一手钳制了古绯双手腕,一手带薄茧的指腹沿着玉带边划过,偏生腰身又是古绯最为受不得碰触的地。
她觉得痒的不行,双手挣脱不的,只得身子情不自禁地摆动,喘气吁吁,贝齿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细吟来,“放放开不要碰尤湖不要很痒”
她难得示弱,可怜兮兮像是被蹂躏很了的奶猫一样,杏眼泛红,带着水润的眸光,素白的面颊薄粉如桃,大抵媚眼如丝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