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你在说什么胡话。”夏子领轻轻抚摸这夏茗茶的额头,给予她安慰,想让她冷静下来,“你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什么美国?什么救援?你一定是梦见什么——因为你睡的时间太长了。你已经沉睡了三天了。时间太久了,所以非不清现实和梦境了。你什么时候见到的特维尔?你一直都在这里,一直都在。你清醒一点!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知做了个噩梦!知道吗?只是做了个噩梦!看着我”夏子领尽全力的安抚夏茗茶。
——怎么可能?
夏茗茶呆呆的看着夏子领的双眼。这是一双不同于她碧绿色湛清的双眼,幽深墨黑带着丝丝幽暗的光芒。此时仿佛带着什么勾魂摄魄的神奇魔力,莫名的,让夏茗茶混乱的思绪c激动的情绪c复杂的心绪此刻全部都镇定了下来。
但是,夏子领说他在说胡话?这怎么可能那?夏茗茶从未怀疑过夏子领,因为夏子领这辈子都不可能说谎。
所以,几乎是第一认定,夏茗茶就相信了夏子领的话。
夏茗茶浑身瘫软的瘫倒在床榻上面,静静的依靠在夏子领的身上。夏子领缓缓地揉着她的胳膊,安抚她的情绪。夏茗茶大口大口喘息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此时此刻,她的大脑终于安稳了下来。她缓缓地回忆着什么。她觉得也许在意识的最后一刻她或许见过什么,她或许还记得什么,她或许能够想起什么。
——等一下!
夏茗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的猛然睁大眼睛。
这一幕很像不是吗?
很像她在二十岁那一年长眠后的骤然苏醒不是吗?
那个时候c那个时候
夏茗茶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这个想法却突然使她一阵痉挛般的窒息——二十岁!
你哪个噩梦般的二十岁!
那一年,她叛逃离开夏家,千里迢迢前往意大利找到了特维尔。
而这一年,是她的订婚的这一年。
二十岁她重生了!
——她死而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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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大的客厅里面,夏家的元老级人物全部出来了。当然,连夏家的家主也出来了。
夏家的家主是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小少爷,叫做夏夜莫。
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又略显生疏的关系。夏茗茶不禁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夏夜莫其实只算一个无形的枷锁,但却是一个锈迹斑斑的枷锁。他的大权早就已经被所谓的长老们瓜分殆尽,留着他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堵住那些誓死效忠夏家家主夏夜莫的手下的嘴巴而已。毕竟,夺权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就不是什么美谈,虽然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但是,能然遵照古老的仪式规矩的如同老古董一般的夏家,家主的位置在那些外人的眼睛里面可是非常令人艳羡的存在啊。即使内在腐朽不堪,只要拿块布挡了挡,外人又怎么会知道那?
“夏飞舞,听说你发疯发癫精神失常了?”夏家大长老夏令哲居高临下的看着夏茗茶。
“是啊。”夏茗茶无力的倒在红木制成朱丹染面椅上面,脸色苍白,“飞舞醒来头脑混乱,是发了一阵的颠狂症,吓坏了不少的人。”
“头脑混乱?你什么时候清醒过?”二长老夏令雪嗤笑一声,明艳的脸上抹着浓重的白粉,搽了重重的胭脂,嘴唇上擦了明艳艳的口红。
“我确实是从未曾清醒过,那是因为见到你们这群老东西就恶心犯呕,头昏脑胀的——实在是像一群蛆钻在我的面包里面,让我恶心的想死都来不及那!”
“夏飞舞!”一声呵责,夏令哲猛拍桌子,将手边的茶杯啪嗒一生溅出一片水渍,缓缓地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