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白婉儿知道董亮找到了工作,在盛华连锁餐饮做实习管培生,做的好就很有机会留在这样一个企业里面。盛华连锁是全国著名的一个中餐连锁餐吧,在全国各地都有餐饮连锁店,能够留在企业的总部工作或进入中高管理阶层,那一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盛华连锁的总部在上海,董亮不得不在第一学期的下半段时间去了上海参加管培生的培训工作。他的这样一个选择可算是苦了白婉儿,隔三差五的就会坐上h市至上海的高铁,一来一回就是700多块钱,所以,袁仪琳把她的此般行程叫做烧钱运动,一月一次的中国铁路贡献就足以抵上一个月的伙食了。
邵磊并没有显示的那么着急,因为他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不知道什么时候薛仪华的一句话又把他叫了回来。所以,他现在主要做的工作就是能够尽早的说服她,即便是介绍安馨也可以,对于工作,他真的学不会了选择。
消失一段时间之后,邵磊的身影又出现在了2号寝室楼下,而且频率也变的越来越高,原因也只有一个,就是要见安馨。一来二往的,楼下的宿管阿姨都认识了他,每当他出现的时候,都会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可是,一次两次的热情多的是新鲜感,长此以往,总觉得讨人生厌。
生厌是内心的,但该办的事情她还是一样都不能少的去完成,尤其是关系到同学的请求帮忙,更没有办法推辞。
一天晚上的时候,宿管科的陈阿姨不知何原因来到了2315寝室,当时都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了。白婉儿在书桌台边上洗脚,安馨她们三个人在床上坐着,盖着薄被子。晚秋的空气很萧索。泛着凉气,四下的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就连寝室里都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等白婉儿听到门“啪啪”的响了两声。连忙说着“请进”。
陈阿姨上身穿着长衫,进来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就如她每次检查寝室卫生或是登记寝室留宿情况时的动作一样,这或许是因为工作习惯的缘故。目光停在了安馨的床上,看着她,安馨也瞪着眼睛看着她,嘴上说着“陈阿姨好”。她把手向上扬着,手指尖分明捏着一个东西。
安馨伸手去接。又没有弄明白现在是什么一种状况,但还是从她的手里拿了过来,一脸疑惑的问着:“陈阿姨,这个是什么东西啊?”不解。边说边把它放在眼前看着。
就在她要说出这封信是什么一种情况的时候,安馨已经意识到这里面会是什么了。信封上的几个大字,她见了不知道多少次,迄今为止再熟悉不过了,恐怕她一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那几个字的一笔一画应该怎样描绘。只是这学期显得陌生了点。木然的再次出现,心里异常的矛盾。
陈阿姨没做任何的停留转身就离开了,随手关上了门。她总是以一种雷厉风行的姿势出入各个寝室与舍楼之间,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职业要求她必须这么做。
她离开之后,寝室里变的异常的安静。一向爱多管闲事,喜欢扯东扯西的袁仪琳也只是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一声不吭的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不知道她这会哪来的这么大的定力,能挡住她的好奇心。不过,她们可能也猜测到陈阿姨送过来的是邵磊的信,因为之前他也总是请同学帮忙把信件直接塞到2315寝室里面,只是安馨见到的是少数,大多数都被她们给藏了起来,不想让平静后的安馨再受一点的伤害。苏芮,白婉儿也不吭声,生怕把之前几个人偷放邵磊信的事被安馨知道了。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也恰符合这会睡前的气氛。
安馨看了看,又把它丢到了床铺里面。一会儿,随着白婉儿把洗脚水倒掉时发出的“哗”声,关上了灯,房间里面瞬间变的漆黑一片。谁也不知道她又到底有没有翻看,或者说看这那封信,但那天的夜晚注定是不安分的,无声无息的又在她平静的生活中激荡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