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你竟然还有胆回来,难道就不怕这里的所有人生撕了你吗?”白晨威严的喝问道,但话语中却透着掩不住的愤怒和杀机。
血诡对此却毫无惧色,不屑的道:“生撕了我,你们敢吗?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吗?哈哈哈,你们不敢!”
“再说,我血诡从来就是血刀门之人,现在不过是回归自己的门派罢了,至于你们倚剑宗,不过就是我掌上的玩物罢了,哪里来的什么叛徒一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好不可笑!”
如此嚣张,如此霸道,如此无耻,如此诡辩,倚剑宗的所有人均想不到这就是以前他们眼中的下一任掌门人选,果真是他们自己有眼无珠,看不清真相,看不透真心啊。
耻!”倚剑宗二长老红着脸怒喝道,额下的胡须止不住地抖动着。
“该死啊,让我斩了这个杂碎!”脾气爆裂的四长老甚至放开了气势,就要动手。
“这怎么会是那个我一直敬仰的大师兄呢?这简直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狗啊。”一个倚剑宗的精英弟子悲叹道。
“杀了他!”
“杀了他!”
“!”
愤怒和沉痛变作了无尽的杀意,渲染了在座的所有倚剑宗的长老和弟子,高声地怒喝着,空气在此时都变得冰寒森冷。
血诡在这一刻终于变了脸色,眸光中闪烁着慌乱之色,色厉内茬地叫道:“你们不能杀我,否则血刀门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他着实没想到倚剑宗的所有人竟如此恨他,杀意如此炽烈。
白晨厌恶的看着叫嚣的血诡,虽然也很想一剑斩了他的狗头,但血诡身后的血刀门却不得不让他忌惮,尤其是宗门的传承圣物还在血刀门的手中,这是一个足以致命的把柄。
“好了,都静下来,血诡,,血刀门派你这条狗过来干什么,不会是来给我们杀的吧!”
血诡闻言,这才重新恢复了嚣张的本色,好似他身后的血刀门能给他带来无尽的胆气似的,放言道:“我们门主说了,不久之后,覆灭金枪派,门主让你做好准备,到时候听命行事,当然,若是你们敢坏事,那下一次流的可就是你们倚剑宗的血了。”
“好了,话也说了,我也该走了,哈哈,希望你们倚剑宗的人识时务,否则,哼!”血诡说完之后,便转身快步离开,在这无数双满含杀意的目光下,他简直是芒刺在背,真怕哪个倚剑宗的疯子想不开,给他一剑,那他可真是就白死了。
白晨心中一震,低声自语道:“这就要动手了吗?”
“掌门,咱们该如何做,难道真要助纣为虐,乖乖做血刀门手底下的一条咬人的狗吗?”倚剑宗二长老突然悲愤的喊道。
“这血刀门太嚣张了,如果让他们灭绝了金枪派,咱们倚剑宗也就完了。”三长老忧心的道,却是一语中的。
“那又如何?咱们的传承圣物在人家手中,只能乖乖听话,否则这后果咱们承受不起啊!”五长老沉痛的叹息道。
大厅之中,一时间议论纷纷,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显得嘈杂无比。
半晌,高坐的白晨终于有所决定,再度恢复了掌门的威严,冷喝道:“都不要再说了,一切待我去一趟金枪派再说。”说完,白晨便拂袖离去,徒留一众倚剑宗的长老和精英弟子忧心重重的面面相觑。
一日之后,一道白影自倚剑宗的山门极速而去,而方向,却正是金枪派的所在。
白晨现在心神也颇为忐忑,虽说他已经有了决定,但心中却越发的忐忑,想着门中老祖说的话“去做你该做的事,不必听信任何人的意见,包括我在内。”他知道,这是老祖对他的无条件信任和支持,但越是如此,他的心情就更加的沉重,因为一旦失败,那样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去禀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