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不一会狼嚎声戛然而止,然后屋内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门开了,过了一会儿,一个低沉的声音说,“什么?你还想挨揍?”这正是我要的,我拔出枪,踏近一步,站在老爸身边,枪口正对这个家伙的胸膛。
“嗨,小伙。我想,你现在也许有兴趣跟我们出去走一趟。”
如果是我,也会和他有一样的反应,蹲下,翻身滚到she程之外。不过他显然动作不够快,我堵在门口,飞身一跃扑到他身上,狠揍了他一顿。我站起身,一脚踩在他胸口,枪口顶住他的脑袋。真jg彩,可惜不是战斗。
“起来,手举到我能看见的地方。”我用愉快的口吻命令他。他服从了,我押着他出了门。我们三人站在门口,我有了主意,便叫老爸进屋去找根绳子,几分钟后,他出来了,还拿着剪刀和绳子。
“你想去哪儿弄?”
“刚才路过的那片树林。”
我们押着他进了树林,他开始大口喘气。走了大约五分钟,我看到前面有块空地,角落里还有一棵小榆树。“这里怎么样?”
“好!”
我看着老爸,他完全无动于衷,冷漠得犹如鲁迅笔下的国人。“吩咐吧,怎么整?”
“把他绑到树上去。”我把枪递给老爸,将打他的人的双手硬拉到树后,然后用绳子绑住它们。那绑的叫一个结实,我自认为也非常用力。那家伙开始艰难地喘着粗气,我绕他转了一圈,看了看老爸。他盯着打他的家伙,像是看一件拙劣的观念艺术品。“你有哮喘病?”
他点点头,瞳孔缩小成两个微小的黑点。“我去拿吸入器,”老爸说着,把枪重新交给了我,然后缓缓地沿我们来时的小路往回走。
“叫什么名字?”
“谢强。”他缓慢小心地呼吸着,哑哑地问:“你是谁?”
“我是墨博的哥哥,墨寒。我来这儿要教你一些做人的礼貌,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我放下此前伪装的腔调,走近他,轻声说:“你怎么能那样对他呢?他才十五岁,你都二十多了。他懂什么啊所以,事情搞到这一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他找打。”
“他什么都不懂。要是小猫咬了你一口,难道你也给它用酷刑么?”
谢强没有回答,他的喘息变得很长,颤悠悠的像马嘶一样。我开始有些担心,这时老爸回来了,手里举着吸入器,看着我,“你知道怎么用这个玩意吗?”
“我想,你得先摇摇瓶子,把它放进他嘴里,然后按下按钮。”他照做了,问谢强是否还想再来点。谢强点了点头,深深呼吸了四下,我们远远地观望,看他逐渐平静下来,恢复到呼吸的常态。
“准备好了吗?”我问老爸。
老爸举起剪刀,在空中剪了几下。谢强畏畏缩缩的,老爸走过去,蹲下,开始剪他的衣服。
谢强大叫:“喂!”
“安静点,”我说,“没人伤害你,起码现在还没到时候。”老爸剪完他的汗衫,再拿他的裤子下手。
“到这为止。”老爸说着,指了指他的腿根,他剪断谢强的内裤。我开始绑谢强的腰,他的皮肤又冷又湿,黝黑的身体上明显有一个白嫩的三角内裤的轮廓。他已是大汗淋漓了,我开始缠他的肩膀,不过又停了下来,好让他维持呼吸。我们退后,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谢强此刻仿佛成了一大块木乃伊,老爸忍俊不禁,他的笑声在树林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老爸的笑里有了某种世故和残忍。这个时刻恰似一道分水岭,是一段没有工作的童年和开始工作之间的临界线。
“接下来干什么?”我问。我突然想把他打成汉堡肉饼,可转念又不愿折磨这样一个被绳子绑在树干上的人。谢强全身红得发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