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又到玉明,且因月色朦胧,部分之人抛开女试一赏这十五月景。
御膳司已经造好了月饼,包了馅儿,按照各位的喜好,御膳司可是忙了一天,上上下下尽数动员才造好了一万七千八百五十五个月饼。
君子楚门龙颜大悦,赏了御膳司,唤回赏月的众人开始品尝月饼赏中秋圆月看女试表演。
女试的地点则定在了露天,这样既可赏月又可看演。
徐雅丽道:“今之女艺乃至两项,歌与舞。”
于是,又开始了选试。
三十三人按照顺序参试,其中除了徐梵墨c洛沅真c君珍璐和方才提过的第一才女李珍昭外尽数是远国的公主小姐们,赵国是邻国,赵国的玉雅公主c珍茗公主在选试,和平国的和平公主与灿寿公主c阮儿公主,和和平先朝的玉真公主在选试,欲诞国的陈郡小姐和欧阳郡主c南宫郡主在选试,还有本国的几位臣女,其中有大将军家的女儿张瑶,张瑶高傲自以为是,但也是一名才女罢。
张瑶看了徐梵墨是很是不爽,她觉得自己的容貌与才能无一不胜于她,为何她才是第一美人,还有那个李珍昭,才术根本不咋地,为何就是第一才女,这个皇帝真是瞎了眼睛,竟然给她们荣耀,自己就偏偏是一名臣女,不受待见;最可气得那个徐梵墨竟是锡墨王妃,那是王爷的王妃啊。可今儿,她要一夺众人的眼球,让那个玄王和皇帝对她刮目相看!
张瑶偏是自信,于是乎,她就在后厢百般使唤丫鬟梳妆,梳不满意就将那名丫鬟打死了,她用的刨花水,她的贴身侍女小莲道:“小姐,真的很香呢,您这样梳起来真是格外美丽清香。”张瑶昂了昂下巴:“那是当然,还用来你说?”小莲低低说了是,便扶着她走出去。
张瑶自信满满地与众人行了礼,在席位上坐下。
这次的席位偏是不同而巧,是参试之人坐一席,偏偏张瑶就夹在了君珍璐和徐梵墨之间,张瑶不屑地撇了撇嘴白了白徐梵墨,便嘲讽起来,因为她自知徐梵墨人强胆小,可嘲讽了几句徐梵墨还是不说话,她便恼了,在桌子下掐了徐梵墨一把。
徐梵墨吃疼,便缓缓道来:“张妹妹,令父是何人?”张瑶便很高傲:“自然是大将军张竣。”徐梵墨笑笑:“那可知,我父是何人?”“不过是区区丞相,不足以提及。”徐梵墨笑道:“想当年,家父为丞相,而令父是将军,皇上赐给了家父朝臣之首之荣耀,而那时,令父战伤休假。”这已是陈年旧事,还为凝雪说起,而张瑶眯了眯眼:“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指责本小姐与家父。”“当今太后之孙侄女兼孙媳妇,皇上皇后之侄女兼媳妇,丞相之女,地方将军之妹,玄王之妻,天下第一美人。而不知张妹妹是何人?不,是什么东西?”张瑶哑口无言,看了看旁边君珍璐也在瞪着她,颔首道了声恕罪,君珍璐看看她,走到大殿中央,行礼道:“父皇母后,儿臣请求,将张氏退出女试。”张瑶瞪大了眼睛,也走到殿中央:“皇上皇后恕罪,刚刚是徐妹妹口出狂言侮辱臣女只是区区将军之女,臣女是冤枉的。”徐雅丽皱眉:“墨儿是何人?当今太后之孙侄女兼孙媳妇,皇上及本宫之侄女兼媳妇,丞相之女,地方将军之妹,玄王之妻,天下第一美人。而不知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称她为妹妹。若论起,你还算她什么东西?”张竣是个老实人,她听闻如此,便走出来为张瑶小女求情。
终是让她终身不得参加女试。
张竣很严厉地训斥了张瑶,便带着哭闹的张瑶回府教训了。
如此,三十三人即是三十二人,竞争就更为激烈了。
先是几位臣女不敢再像张瑶那般如此了,便安安分分地歌舞,原六位臣女,成了五位,最后还只是通过了一位,即刑部尚书的女儿路轩。
阮儿却落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