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楞了楞，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对于卫子然突然冒出来的话语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说了一个模糊的说法，“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毕竟没有如果，如果这个因素她不能确定，所以她无法给他准确的答案。

    “那我知道了”如果，如果没有了某些事，某些人，或许真的不一样了

    卫子然慢慢的踏出了翠香楼，上了马车径直回府，直奔祖父的相府，才走到府门外就有人来相迎，卫子然熟门熟路的绕过庭院的假山亭榭，踏进了右丞相卫禀仲的房间中。

    右丞相本来就抱恙在身，房间里原本服侍相爷的丫鬟和奴才一见是孙少爷来了便退出了房外，卫禀仲见卫子然来了，便抬了手指了指床榻边的座椅示意坐下，待卫子然坐下之后，他才撑着身子坐起来，漫不经心的问道：“子然，你怎么来了？”

    “子然愿意助祖父”

    卫禀仲听见了一震，浑浊却不失精明的眼在他脸上微微扫了一遍，见他表情严肃，没有说着玩的意思，忽的放下了心，朗声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是爷爷的好孙儿嘛！”

    卫子然望着卫禀仲高兴的模样，嘴角溢起了一丝苦笑，以后，他会创造个如果出来，倾覆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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