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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你觉得那不是你的家了。”

    她没好气地把碗往他面前一推,说道,“凉过了,你别找事儿啊。”

    他把她堵在走廊,她羞涩地抬脚,亲在他的脸上,双颊如火,艳色如花。

    她威胁,语气软软地说,找别的男同事陪方念去参加亲子活动,笑得狡黠。

    记忆如潮,淹没,不能挣扎。

    不知何时,严尚真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被白晓晨完全掌控。

    笑也由她,痛也由她。

    这让他如何放弃这个女人?

    他当然不会放弃。

    不过是她不够爱自己,只要她不爱别人。

    白晓晨要的是尊重,严尚真之前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在她的眼里,为她安排好一切是一种负担。

    不过他现在明白过来了,犯过错不要紧,只要他抓住机会,亦肯改正。

    他是真的完完全全爱上这个女人,不知是在永安公墓,还是在月老庙宇,还是在临江别墅,又或者更早一些。

    不同于喜欢,是真真切切的爱上。

    所以会为她的抗拒而疼痛,会因为她的言语而忐忑。

    所以会期待她的真心,所以害怕她的敷衍。

    “如果他能对我多一份尊重,我就会多一分真心。”他记起她怅惘又无奈的语气。

    “你要说话算数,白晓晨。”他喃喃自语,“我对你尊重一分,你就要多给我一分真心——直到全部。”

    奉上我全部的骄傲,只为你完整的真心。

    ————所以,你要言而有信。

    包厢里的音乐闹得更响,方独瑜仍躺在沙发上,一瓶瓶地喝着红酒。

    ——————————————————————————————————————————

    陶知竹在白晓晨家待了两天,没见其他人。

    当初陶家和梅家举家离京,人脉俱在南方和边境,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走访亲友。又因为韩江深的缘故,白晓晨没能留住这个好友多住几天,陶知竹就悄悄离京了。

    也不知严尚真这几天是怎么了,一个电话也没有。白晓晨拿起了毛线卷了卷,有点疑惑。

    今天是小年夜的下午,白晓晨和家人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她拿着毛线试图织围巾,父母这一段时间关系融洽,她很高兴。

    严尚真却来了,一进门,白父白母都满面春风地迎接严尚真,白晓晨放下针线,给他倒了杯茶,奇怪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严尚真不在意地回答,摸上了她正在给他脱大衣的十指,“严嘉诗心血来潮办了个茶会,我跟她们说不上话。这几天比较忙,没能顾得上你,又想看看你,就过来了。怎么手这么冷。”

    白晓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尚真一定是见父亲和继母还有继妹三人其乐融融,心里不大好受才过来寻她,也有点为他伤感。

    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大衣挂到壁柜里,微笑说道,“谢谢你这时候还惦记着我呢。”

    “过来,”白晓晨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这个颜色怎么样,比一下。”白晓晨拿着没完工的围巾在他身前比了比,“好像还不错。”

    严尚真一听她给自己织围巾了,心里喜滋滋的,但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挑刺道,”怎么现在才开始做这个,冬天都要过一半了。”

    白晓晨知道这人从来就是这种得了便宜卖乖的性格,抿唇一笑,“你是嫌弃啊,那我,送给别人好了。”

    严尚真一听立刻急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围巾,“也不是用不上,我收下了。”

    白晓晨拍了他一下,笑闹着说,“围巾还没织完呢,快给我。”

    严尚真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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