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的性格。
严尚真这样一想,觉得好受多了——她当然是在乎他的。
可还是有点不舒服,白晓晨不是全心全意,他差点忽略这一点。
之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是啊,如果你想要一个玩具,一辆车,你会在意玩具或车对你的感情吗?当然不会!
那时候只是一时新鲜,谁料到后来,自己慢慢会放些感情进去。
严尚真见她低着头一小勺一小勺的喝着汤,露出一段粉颈,细腻的肌肤在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想起今年年头的假期。
年假时唐秦蜜邀请不少人去唐家玩,因为唐父唐母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就要全国各地跑遍,只留下唐秦蜜没人做伴。
唐秦蜜又是很爱聚会,就邀请了一大帮子人在远山别墅玩乐。
白晓晨虽然和唐秦蜜不熟,但不知为何她也去了。
惯例他是不会去的。
然而之前被白晓晨拒绝过,他总觉得不服气,他倒要看看,白晓晨会不会后悔,那时候严家已经稳定,对手也差不多倒的倒,散的散。
于是去了。
那天他酒量不大好,白晓晨只和他客气地寒暄了些话,再无别的可说。
他压抑了一年的抑郁,不知从何发泄。
白晓晨大概为了什么事情烦躁,只待了一会儿,就见她离开。
背影袅袅,却是寂寥。
他当时盯着她消失的背影,推开了靠过来的于嫣。
再后来就是,就是那次,那次误闯。严尚真眸色一深。
他,喝得太醉,所以没了理智。
房间编号是208,他还记得。
里边熟睡的女子,居然是她。
他记得很多,很多。
他记得她当时的哭泣挣扎,和第二天的沉默厌恶,然而更记得她的软玉温香,无上。
那滋味如此美妙,他忘不掉。
他是有些喜欢这个女孩子的,所以下定决心,那并不是错误的一夜风流,而是要和她长相厮守。
他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种普通的渴望,可既然有,那就满足。
于是极有效率的和白晓晨的父母联系,她的父母当然不会拒绝这门婚事,更何况还有别的好处。
就这样得到了这个人,可严尚真发现自己忘了,白晓晨有没有亲口没说过愿意,但当时他想,那有什么关系?得到身体就行,谁知道他哪一天就厌倦,若是有感情,反而和别的女人一样,摆脱得不容易。
所以只要得到就行。她总不会拒绝生她养她的父亲母亲,再说了,白父还被他压着没放出来呢——当时他是这样想的没错。
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他不是个退缩的人,他要的,无论人,还是心,都得完完整整到他手上才好。
严尚真无意识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他方发现自己走神走的太远了——也许是被白晓晨传染的。
他想通了事情,对白晓晨笑着说,“晓晨,陈姨说的对,以后当然是我迁就你才对。”
那目光里有她不明白的胸有成竹和志在必得,白晓晨点了点头,说,“那我可就等着啦。”
陈南嘉见他们互动得有爱,也笑的开心,转脸对严志国说,“你看看这对小情侣甜蜜的样子哟。”
四个人都笑了。
——————————————————————————————————————————
晚餐桌上很和谐,白晓晨回忆了一下,她表现得不错。
严尚真也回过神来,把玩着她的十指,问道,“刚刚陈南嘉进来和你说话了?”
白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