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自己呢,一边撩了起来那湿发,一边责备道,“你怎么把湿发搭在肩上,对身体不好。”
白晓晨转了转眼睛,不知怎么回答。
严尚真见她如此安静,颈间是一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像是没有流动的牛奶凝在一起,紧致而诱人。
他动了动喉咙,觉得喘不过气。
鼻尖有她身上的沐浴露的香气,混着她的体香,钻进他的心里。
“晓晨,”严尚真沙哑着嗓子说道,“你真美。”
我对于你,毫无自制力。
他听到白晓晨咦了一声,说道,“今天我那个朋友,你看到了吧,那才是真正的美貌。”
严尚真哧了一声,甚为不屑,“精致有余,灵秀不足,身材一般,眼光飘忽,恐怕是整过容的。”
白晓晨不服气说,“乔眉以前就是那个长相,再说,你以前的女伴就是整十次容,也没她那么漂亮。”
严尚真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也猜得到她现在一定是蹙着眉,嘟着嘴,脸上泛红,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光是想象,便让他心旷神怡。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她们好不好看,漂不漂亮,和我有什么关系。”
顿了一顿,他那大提琴般低沉优雅的嗓音里带着刻意的诱惑,带着特有的性感,在她耳边响起,“我心里,可只有你。”
白晓晨的耳廓外,红了一圈。
她总是这样羞涩,严尚真想着,心里却是高兴的,只有我,只有我,才能看到她所有的美丽与诱惑。
多美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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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市待了有一个星期,白晓晨和严尚真才返回到首都。
研究所的大部分人都被调到了重工集团的下属分所,条件很优厚,在京郊工作,环境也很好。
唯一不足的是,和方独瑾见面的机会太多了。
方独瑾为人处事雷厉风行,但是作风亲民,和员工同工同食,他这种做法,在集团内是很受
欢迎的。
他主持重工的工作才两年,已经很有成果,集团效率提高,高新尖端科技产品线也扩大了,保密措施也做得滴水不露。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在重工长待下去,必定是要平步青云,也十分赞颂他。
才德兼备的官员难寻,他恰好是其中之一。
因而在员工食堂,一星期白晓晨就能碰见他两次,其中必定有一次,他是要和她坐在一起的。
好比今天。
白晓晨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对他有点莫名的抗拒,但又有莫名的信任。
也许是因为他为人冷肃,严于律己,所以让人亲近不得。再者,便是他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和感情,却没有任何风声透露出去。
白晓晨午饭吃得挺多,要了一份豆浆,一份蔬菜,还有牛肉和鸡蛋。
方独瑾有点惊异,无论何时,他和别的女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别人吃得都没这么多,而白晓晨又这么娇弱的样子,看不出来这么有胃口,实在令人咋舌。
他当然不明白,在他面前,别的女人有意无意都会保持一下形象的。
白晓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脸色奇异,说不上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他们虽然总会碰到一起吃午餐,但是期间很少谈话,都是默默解决自己盘子里的食物。
然而今天白晓晨是有些问题要问他的,拿勺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牛肉,白晓晨问,“独瑾哥,别人都说你很快就要调走了,是么?”
方独瑾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白晓晨改了“方先生”这个称呼,她那声“独瑾哥”,让他忍不住心神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