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一皱,晓晨的相貌是一流得出色,帝都里的这些大小姐们长得漂亮的又没多少,还个个脾气不轻,哪有晓晨温柔妥帖。
他在心里把帝都的贵女们贬了个遍,忆起和白晓晨初次相遇的时候:他和她都是孤零零,只不过他意态高傲地站在阳台上,她却坐在阳台的秋千架子上走神。
那时候正是两年前,严家被打压的时候,严尚真早知道不过是严韩两姓部下的局,到底是体验了一把世态炎凉,难免唏嘘。
就在那时候,碰上了白晓晨,不知道是不是他先挑起的话头,他和白晓晨居然相谈甚欢,白晓晨有一种奇异的安稳人心的能力,纵然她也深处争斗漩涡,不能幸免,却始终是闲适安宁,不动声色的。
即便后来他误解了她,晓晨也从未真正生气过。
严尚真渐渐涌起了温柔之意,偏头看窗外万家灯火,他忽的很想去看看白晓晨在做什么,淡淡地说,“掉头。”
司机跟了他多年,知道这事要去白家的意思,忙转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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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尚真上二楼的时候,白晓晨正在台灯下看书。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书本上,眉头轻轻皱起,似是看到了不解的地方,灯光映的她轮廓如玉,眉眼生春。
严尚真心里咯噔一下,要去摸烟,突然回过神这是在她的卧室。
他立在门边很久,都没等到白晓晨发现他,一时有些沮丧,忍不住咳了咳。
白晓晨方回了现实世界,定睛一看,居然是严尚真,把书合上放到一边,站起身笑着说,“你怎么不叫我呢。”
严尚真见她梨涡浅浅,笑语盈盈,凝固了一下,慢慢踱步到书桌前。
把她按住,自己也挤进了白晓晨的靠椅,轻轻搂住白晓晨的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然后顺便看了看那本书,待看到书名,噗嗤一笑,“晓晨,你怎么看这书啊。”
白晓晨发现他的目光在那本书上流连就觉不对,脸颊发热,如玉的耳朵红通通的,好似琥珀,嗔道,“我看的可是删减版,你不要浑说。”
严尚真难得见她害羞模样,忍不住情动,轻轻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戏谑道,“赶明我给你送一本完整版,这《j□j》我十四岁就偷着看过了,嗯怎么样。”
白晓晨脸红得愈发厉害,左右手只用力推开他的怀抱,奈何严尚真的右手搂着她的腰搂得死死的,轻声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却是,”
她咬了咬下唇,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淫者见淫呢。”
严尚真见她眼波流转,妩媚难言,喑哑了嗓子说,“你可别招我。”伸手就要拽住那白嫩的食指。
白晓晨立刻收回手,她坐在他身上,发觉了他某处的变化,转移话题说道,“我看书里边的女人倒是都挺可怜的,虽说潘金莲谋害了数人甚至那个奶娃娃,可最可恨的自然是西门庆了,不过他有权有势,就好像方独瑜,韩河渐,也难免会。。。”
说着,她微微愣了神,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严尚真最不喜欢她在自己面前走神,一手将她拉进怀里,感受到她脸庞贴着自己的胸膛,郑重许诺,“我不是表哥他们,外面的女人于我只是万一儿,别担忧,你不会碰到那种事的。”
方独瑜和韩河渐宠着外头的女人的事,不是秘密。
白晓晨靠着他,微微垂了眼帘,面上自是讽刺,她可从来没想过让严尚真为自己放弃外面的莺莺燕燕,且不说严尚真的脾性。
她眨了眨眼,好像有什么迷了眼睛,几乎湿润,她的目光游移到床边的玩偶娃娃,到底,他也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于是严尚真只听她乖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