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听到声音,便像惊慌的兔子一样,蹭地一声站了起来,然而皇甫凌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理会。
“云翳,不要过去,宫里时常会抓一些人物,你去了,说不定会有危险。”
“哦”云翳乖乖地坐回了梅树旁,她摸了摸自己的衣裙,竟然嘻笑道:“公子啊,下面全潮了!”
“你喊我什么?”皇甫凌忽然不满意。
“那我喊你什么?”云翳有些害羞,她肯定知道自己该喊皇甫凌什么,但是因为我从她的身上撤去之后,她对皇甫凌的记忆肯定是模模糊糊的,所以她不太清楚中间的事情,也就变回了先去的小女儿形象。
“咪咪夫人,应该喊为夫,夫君!”皇甫凌笑着将云翳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他解释道:“老梅树旁边长满了青苔,所以就把我们的衣服浸湿,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不怕湿。”
“青苔,时间就像青苔,长在我们生命的庭院,如果不去铲掉,就会将我们生命掩埋!我记得谁说过这话,好像是这么个意思!”
“喏,云翳不会是在嘲笑为夫孤陋寡闻,不如爱妻你博闻强识吧,为夫日后一定要多多补足才是!”皇甫凌说着说着,便将手向云翳的胳肢窝里挠去,云翳慌得叫了起来:“啊呀,好痒,好痒,咯咯”
笑着笑着,皇甫凌的眼神便专注起来,云翳也感受到了什么,她的气息有些浓重起来,便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皇甫凌低了头,渐渐靠近云翳的唇
嗵地一声,安裕宫的这个别院里居然跳进一个人来。
云翳一惊,便抬眼望去,眼前之人捂着自己的腹部,从高墙跳下来的时候可能没有掌握好分寸,似乎伤到了脚。
严柳的眼神只朝云翳看了一下,便将已经跌在地上的身子强行支了起来,他肯定是看到了皇甫凌和云翳的亲密之举,所以意识状态发生了改变,才没有注意到跳下来的姿势,从而摔落在地。
严柳貌似伤得不轻,因为他此刻已经无法将自己撑起来,而且他还捂着自己的右腹部,云翳知道,自己将严柳的身躯穿透,无论如何,只半个月他肯定不会痊愈,而刚才强烈的震颤可能又裂开了他的伤口。
云翳赶忙脱开了皇甫凌的身子,跑向严柳,而严柳发现云翳向自己跑来之后,更是羞愧地将头别过去。
“柳哥,柳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呀,血!你的伤口又流血了!”云翳慌张地问着,竟然有些自问自答的感觉。
皇甫凌看见严柳后,也随着云翳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可是他却跑向了别院的门处,想将门给关上。
说时迟,那时快。
一队侍卫正好冲门里冲来:“快快,跟上,他就在里面!”
皇甫凌没有挡住门,侍卫们便在门口鱼贯而入,恰好看见云翳正抱着跌落在地的严柳,便大喝道:“姑娘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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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翳知道安泠心误会了自己,却不想再解释什么。
如果安泠心是在刻意表演,那么自己的解释就不会起什么用处,如果安泠心真的不信自己的初衷,那么云翳再怎么解释都不会得到安泠心的认可。
所以万语千言,不如不言。
皇甫修凝搂着安泠心,一边假惺惺地安慰着她,一边对皇甫凌提醒道:“皇兄,泠心妹妹说的是,你可得看紧你家云翳了,她本就是青楼舞姬,狐媚功夫可是了不得,不然怎么会连我都鬼迷心窍了呢!你如果不看好她,日后说不定怀了什么孽种回来,到了那时候,你可别说皇弟我没有提醒过你!哈哈”
太子大笑着,携着安泠心扬长而去。
元月十六的日光渐渐温暖,照在皇甫凌和云翳的脸上,让我回归了本心,我一直藏在皇甫凌的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