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 那日钱金氏离开了卧房,钱恒仍然处在恍惚之中,倒不是心疼祖传玉马,毕竟在他的记忆中这件宝贝早就砸碎了,万物皆有定数,早碎与晚碎也不差在一时,让钱恒惶恐不安的是此刻到底是梦幻还是现实,分明记得昨日辞别萧九歌,在大海上飘荡,怎么一梦之间就真的回到十年前了呢?莫非是结发妻子钱金氏与小环串通一气来骗人?
钱恒双眉紧锁,使劲揉着太阳穴,小环吓得魂不附体,唯恐老爷中了邪,据说人在中邪以后,不分善恶,不问是非,见人就杀,而且剥皮吃肉。( 棉花糖小环越想越怕,慢慢挪动脚步,打算逃离这是非之地。没想到慌乱之中踢到了玉马的碎片,把钱恒从冥想中惊醒过来。
“老爷别过来”小环吓得缩在墙角,苦苦哀求。
钱恒微微一皱眉头,严肃地问道:“小环,你我二人可有过肌肤之亲?”
惊慌失措的小环脸色变得更苍白了几分,带着哭腔哀求道:“老爷,你说过的,小环还小”
钱恒剑眉一竖,诈道:“少说废话,你当我不知道你和夫人串谋欺诈老夫吗?”
小环自幼颠沛流离,进入钱府以后才过上像样的日子,虽然有几分惧怕钱老爷的骚扰,但对钱家忠心不二,听了钱恒的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小环绝不敢欺瞒老爷!小环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老爷和夫人就是小环的再生父母,小环岂敢生那二心!”
钱恒一怔,见小环不似说谎,但急于求证这是不是一场大梦,还是招手让小环走过来。
小环起初是害怕钱恒对自己不轨,此刻更害怕钱恒不再信任自己,连忙走到钱恒的身边。
在钱恒的记忆中,他和小环的关系已经好几年了,很随意地伸手去搂抱,吓得小环一声娇呼,跳开了一步,双手紧紧护住胸口。
钱恒对小环的表现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身上那点东西,老夫什么没见过,在左腿内侧有一颗黑痣,可有此事?”
小环一呆,面露惊恐地看着钱恒,显然是钱恒说对了。
钱恒继续说道:“你左乳下缘有一颗朱砂痣,老夫说的可对?”
小环更是羞怒交加,颤声说道:“老爷你是大人物,小环素来敬你你你怎可偷看小环洗澡”
钱恒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我我你说什么?老夫偷看你洗澡?我呸!”
小环被怒火激得失去了理智,双目圆睁,指责道:“休得狡辩!小环虽然是下人,但也是冰清玉洁的女儿家,平日里穿着得体,老爷如果不是偷看小环洗澡,又岂能知晓那些隐秘之处的样子?”
钱恒无从辩驳,突然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我说你是老子的女人,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也不知道今天中了什么邪,竟然把几年的感情推得干干净净!”说完一把抱起小环娇弱的身子,大力扔上了雕花大床。[ ]
正在气头上的小环只觉得身子一轻,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然后重重摔在锦被中间,幸好钱恒注重享受,床垫厚实而且弹力十足,摔上去并不很疼,只是微微有些发晕。小环尚未从晕乎乎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一沉,一座肉山压了上来,定睛一看,竟然是钱恒那个缀满肥肉的大胖子。
小环大惊失色,手足并用阻止钱恒的暴行,但一个小女孩怎么反抗得过肉山一样的胖男人,挣扎了两下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刚刚呼救了两声,樱唇就被肥厚的大嘴唇堵住了,然后一阵窒息,头晕目眩,再次清醒的时候,衣服已经所剩无几,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钱老爷仿佛变成了千手观音,一双怪手似乎无处不在,摸得小环羞痒难抑,至于反抗早就宣告停止了。
钱恒凭借记忆中的经验,对小环身上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略微用了几下小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