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得再追问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胃疼。”她嘟囔,“可能昨天吃坏什么东西了。”
陆岩于是起身准备拿药,但池安安立刻拉住了他的手:“你别走”
“我去拿药。”
“吃过了。”她抬眼,“你过来躺在我边上好不好?”
陆岩望向她,她有些红肿的眼神配着抿着的唇,别提有多柔弱,陆岩定了半分钟,还是依言躺了进去。池安安于是侧过身将陆岩抱住。
“你不在的时候,ark来过电话了。”
陆岩身体微微一僵,没搭话。池安安继续道:“江哲出什么事了吗?”
“酒喝多了,和人打了一架。”
“那他怎么会找你帮忙?”
“我硬要帮他的。”
“ark说他没事儿了。”
“嗯。”
“你去哪儿了?手机都没带,我胃痛都找不找你人。”
“我去见陆乔南。”
陆岩言罢,池安安愣了一愣:“你见他做什么?”
“确保他以后能和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怎么做的?”
“人间集团这几年扩张这么迅速,能没点猫腻?”陆岩吻了吻池安安的发顶,“现在你不用在担心了。”
池安安往他身上蹭了蹭,有些哽咽地应了一声。
良久,她再度开口:“我明天要出趟差,去找gl一ria。”
“明天?”陆岩疑惑。
“我也是刚刚知道。婚礼和装修的事情”
“你去吧,这都不是问题。”
陆岩轻抚着她的背,池安安阖上眼,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
次日,陆岩将池安安送到机场。池安安笑着和男人挥手告别后,这才打电话给gl一ria问她身在何处。得知gl一ria在佛罗伦萨,池安安立即买了最早一班到佛罗伦萨的机票。
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池安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睡眠状态,她最近或许是太累了,总觉得怎样都睡不够。只是这样的睡眠是不安稳的,断断续续地做着稀奇古怪的梦,有她的父母,有陆岩,还有宋暖,有江哲。他们在她的梦里走来走去,没有表情,不开口说话。梦里的池安安好像被孤立,无论怎样呼唤,都没有人搭理。所以明明是在休息,反而觉得更加累。
抵达佛罗伦萨时,是当地夜里十二点。池安安推着行李车出来,就见gl一ria冲着她挥手。之所以那么容易认出gl一ria来,是因为这位艺术家穿着是在太扎眼。绿上衣,红裤子,配着头上一顶缝着花的帽子,想不看见这个卷毛都难。
“chi~好久不见你啦!”gl一ria见到她就一路飞奔,把池安安用力抱了个满怀,然后就亲她的脸,热情得连意大利人都要看不过去了。
“是好久不见。”池安安被她感染,也开心地笑开,“不好意思突然来找你。”
“你这是什么话呀!”卷毛一巴掌拍在池安安背上,丝毫没注意对方差点被拍得血溅当场,豪爽道,“你想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随时欢迎!”
池安安呵呵呵地笑,已经有点后悔来找她了,总觉得会活不到回家呢
到机场停车场,发现是yang开车来的,他帮池安安把行李都塞进后备箱。在一边的gl一ria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嘿嘿,我不会开车嘛,只好拜托yang了。”看着yang铁青的脸,池安安不能活着回到家的预感又重了一点。
gl一ria出生在佛罗伦萨,住的地方也是原来的老房子。作为欧洲文艺复兴的发祥地,佛罗伦萨的每一栋建筑都拥有斑驳的历史痕迹。这样的老房子楼梯狭窄,电梯里顶多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