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就平白让你跟着我了。”江哲死死扣着池安安的腰,“有时候想想真特么不甘心,早该办了你就省了这些屁话了。”
池安安被江哲的力道吓到,有些不太敢动,直勾勾的盯着江哲,也没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得多尴尬,而是陷入了自己奇怪的思考里。
“陆总,百忙之中抽空前来,蓬荜生辉。”叶江城揶揄的声音突然传进池安安耳朵里,她扭过头,慌忙要站起来,可江哲先她一步,借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池安安惊恐地蹬着江哲,他的眼里却有更盛的怒火:“就不能看见我吗?看着我,你还在指望他什么?”
“江哲,陆岩来了,你这也不注意点,要让陆岩发现你带了别的姑娘”赵策此刻“好心”地过来提醒,没想到江哲纹丝不动,而另一边反倒引来了陆岩。
叶江城本没想到陆岩会来,这时看见他往江哲那去,心下不好,想拦,倒没想江哲那边大明大方地拉着怀里的美人一起站了起来,还死搂着人腰朝陆岩笑得很挑衅。叶江城明显感觉身边急剧下降的气压,但就在他觉得情势危急一触即发的时候,陆岩开口道:“给配了药方不按时吃,天天野在外面,江哲,她年纪小不懂照顾自己,你也一直这么由着她吗?”
叶江城愣住,再看了眼江哲身边的女孩子,那眉眼让他恍然大悟,这哪里是像池家丫头,这分明就是多年不见的池安安。
“池丫头,你这可不对,以前我们可没少照顾你,结果几年不见,倒跟着江哲耍起我们来了,不厚道。”
陆岩的淡然一如往昔,池安安脸上此时终于有了笑:“那可是你们眼力劲儿不好。陆叔久不见我可也没认错。”
“那他是你叔。”江哲脱口而出。
“是啊,比亲叔还亲。”池安安笑容在灯光下明灭不定,“江哲,我们走么?我可不想在这里听训。”
从包厢出来,池安安回了自己那摊,做东的要先走不是容易事,又被拖着喝了不少酒,半个多小时后才终于脱身。池安安出会所门,一直等在下头的江哲此刻叼着烟,若有所思地看着对街的霓虹灯。
她每次看见江哲,就像看见另一个钻牛角尖的自己。她和江哲时常生彼此的气,气对方固执得不可理喻。可更多的时候,池安安怀有一种愧疚和自我鄙夷。她需知道自己对江哲的这种情感或许正是陆岩所拥有的,也需了解就像江哲的坚持并不能换来她对等的情感,她自己的坚持之于陆岩也不过是种徒劳,甚至造成了困扰。但情为何物?偏偏让人执迷不悟,面目可憎。
“回去吧。”池安安走到江哲边上,她让门卫拦了辆出租,然后推着江哲进去:“喝了酒别想着开车了。年纪也不小了,这么晚少在外面混,早睡早起,身体好。”
江哲把池安安一道扯进出租车:“我身体好着呢,要试试么?”
“别闹了,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报地址。”
“好。司机,去君御苑。”江哲感觉到怀里池安安微微一僵,他笑:“你搬家那么大动静,我能不知道?你不请我去看看,我只好自己去了。”
池安安看司机一直从后视镜里瞟她,池安安不想把私事就这么摊开来说,于是安分不动:“那就去吧。”
到了公寓上顶楼,出了电梯门对门的就两户,江哲盯着陆岩家的门口不肯挪步。池安安去拽他,他问:“怕他看见?他不在乎,池安安,他也不在。”
力量较量,池安安不可能胜过江哲,于是只好和他僵持在家门口,在这两扇门之间,突兀地互相对峙。
“我在乎你,池安安,你不明白那种在乎,和你在乎陆岩不一样。我睡觉不沉,特别容易醒,从部队退下来后很长时间都睡不了一个好觉。但只要你在,不管你在做什么,只要你和我在一个屋子里我就能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