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怕给男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其实男人并不只是关注女人的外表的。”
“是啊,女人总容易误解男人,托尔斯泰说过,‘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老先生说。
“说得好!”江成女人赞赏地说,“您挺有文化的啊!”
“他本来就是搞文化工作的。”老妇人骄傲地说。
“别管他们,你快往下讲!”乐乐催促沁音。
“当下他看我的表情,显然猜透了我的心理,就宽慰我说,‘不要紧的,你就这个样子也挺好看的。’说着他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摸出一瓶矿泉水,替我倒在手上,要我冲了手再擦把脸。然后他又掏出一包纸巾,递给我,让我擦干水渍,还找出一张创可贴,要我把额头的伤口贴上,避免感染。”
“看看人家!”乐乐对阳阳说,“该把你送他那儿培训!”
“感觉他那口袋就像百宝箱,你要什么就能找到什么。”阳阳说。
“军人嘛,受过训练的就是不一样。”江成解释。
“等我好歹弄出个人样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急着回家的学生。我说是,都挤了一个星期了,就是上不了车。”沁音往下说,“他这样问我的时候,我就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胸前一看,天!我吊在脖子上的小挎包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我的车票c证件c信用卡和零钱全在里边!这下我怎么办?我这个人平时还是挺坚强的,很不容易掉眼泪,我的室友们都说我有点男生性格,可是这下不知怎的,一抬眼看到他关切的眼神,我的眼泪就上来了,止也止不住,好像一个星期的委屈全化成了生理盐水,只管汩汩滔滔的往外涌。”
“那是因为你找到自己的保护神了。”老妇人轻声说。
“是,他很能给人安全感。”沁音说,“我当时那个感觉,就是落难后找到了靠山,迷路后找到了亲人的那种滋味,就想扑在他的胸膛上痛痛快快哭一场。”沁音长长地舒了口气,好像那军人正站在眼前。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乐乐急于知道下文。
“后来是他替我解决了一切困难,我也知道了他是坐火车回家探亲,我们要上的还是同个车次。他说,他本来可以一车到家,只是为了看望一位战友的母亲,才半道下来。本来呢,军人有上车的专用通道,可是他办事来迟了,那通道已经关闭了。再后来他说,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如果那次我俩回家都很顺利,就不会相遇了。”
“人生就是这样,无数的偶然,串成了链条,就成了必然。”老先生说。
这次,连江成也佩服的看了他一眼。
“他很成熟,其实他比我还小一岁呢。”
“噢,姐弟恋!”乐乐又叫起来了,“现在很流行姐弟恋噢!”
“和他在一起,我从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姐姐。”沁音说,“我们在一起,他常常把我背上背下的玩儿,就像我是小姑娘。”
“噢――”乐乐意味深长地看阳阳一眼。
“他是飞行员,飞战斗机的。”沁音盘腿坐着,紧盯着眼前那堆跳跃的火焰,好像当年的那些影像都藏在里面,就藏在那些随着夜风“呼啦啦”激情燃烧的红光中。“我原来以为飞行员高考收分低,不会有太多的文化,没想到他那么深厚,那么全面。原来他读高中时成绩很优秀,只是他梦想做军人,特别想做一名飞行员。他说,架着战斗机在自己国土的领空上盘旋,那种感觉特别神圣,你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第一号男子汉,有了你,就有了全天下人的平安,所以高三下期,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考飞。”沁音接着说,“我们很投缘,那种感觉特别好,就是完全没有心理距离,相互完全的包容接纳。”
老妇人伸出右手轻柔的摩挲老先生的手背,那一位便把她的那只手握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