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最绝望的时候是什么?是当你试图欺骗自己,可无论如何却骗不了自己。是一种撕心撕肺的感觉,让你如火焚烧,让你心凉透底。是…当你最爱的人,最终可笑地成为你的弟弟,而你无论如何,都得接受命运的安排,把浓厚的情感试图秒杀于摇篮中。
神,最痛苦的是什么?是当你爱一个人,可你爱的人因为种种事件与命运残酷的玩弄而遥远不及。是当着你爱人的面前,当着养育你的家庭之间,做出决定。那种强烈的失措感和彷徨会让你陷入无限的绝望。
艳炟茫然地坐在榻子上,双眼空洞地望向前方。心,异常的冷,异常的麻木。她轻轻笑了起来。是爱不起吗?还是自欺欺人,封闭自己以免再受伤害?
"公主…您别…吓奴婢啊,你要这样不吃不喝,奴婢这就去告诉烁罡王子,让他告诉火王。"话毕,那奴婢转身就走。
"你敢!"艳炟高声怒吼道,伸手甩出了彼岸花鞭,脸上的伤感已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气。那女婢被摔倒在地,还未爬起,鞭子又袭来,在她脸上挂了条长口子。"既然你那么喜欢和烁罡报道,那你不如就去他身边伺候伺候他?说不定,他还能怜惜香玉,让你享受享受?"火红的眼睛微微乏红,眼神却阴狠无比。
"公主,我…"那女婢捂着流血的脸,哭道。自己的脸都被公主给毁了,还能在烁罡王子那儿的到什么好处啊?
"滚!"樱空释踏入艳炟的寝殿就见到一名婢女,捂着流血的脸,哭着跑出去。"本公主不需要不对本公主忠心的人!"樱空释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接着要了摇头。火族公主,还真狠。他踏入了艳炟的寝殿,见她趴在榻上,鼻子眼睛红红的,很明显地哭过。
"你们火族都在不开心的时候喜欢虐待仆人,是吗?"看着她哭过的脸,心里,竟有浮出莫名的感觉。他有些诧异地看着艳炟。自己…这是在心疼她吗?
"你看什么看啊!"艳炟有些懊恼地嚷道,重重的鼻音明显地出卖了自己的情绪。
"你又哭了。"樱空释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什么事情又惹你哭了?烁罡吗?还是火王?"他冷静地看着她,一双一蓝一红的眼眸沉静地看着他。
"没什么…你不是应该改掉你对火王的称呼吗?毕竟…你我俩是姐弟,我的父王,自然也成为了你的父王。"
"他不是我的父亲。"樱空释想都没想反驳了艳炟,坐在她的身边,朝他调皮一笑。
"嗯?"艳炟的眉头在看到他的反应时,皱了一下。
"你会火族幻术一"
"会火族幻术的神也不一定是火族的神。"樱空释淡然地望着前方,手,在身边慢慢握成拳头。
"当个火族的神有那么不如你愿吗?不好吗?"
艳炟有些不满地看着身边的樱空释。
"当然不好啊…"他有些迷离地回答她。
"你!我可是火族的神!我在你眼里有那么不好?"樱空释有些好笑地看着艳炟。
"你是例外啊。"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你炸毛的时候有些像个小猫咪。软软的,毫无威胁呢。"
"嗯?"艳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哦,嗯不是那个意思,嗯,我是说你‥"他越说越结巴,脸上浮出了懊恼的红晕。
"你还是别说吧。越来越说不清了。"艳炟有些郁闷地站了起来,轻轻地理了理他撒在额前的碎发。"不过你不喜欢自己是火族的后裔也没什么,反正无论如何,我这个姐姐可不会像我那些哥哥一般,欺负你一"
"所以我才会不喜欢当火族的神!有些许恼怒的话语从樱空释的嘴中脱口而出。
"什么?"艳炟愣了愣。"你不喜欢我照顾你?喜欢我欺负你?哎,樱空释,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