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她失去的法力没有换来御流觞任何的关心,也许一开始的决定就是错误的。
但是这是她爹爹所保护的魔族所保护的一切,难道要毁于她的手里,不,这不可能,可是没有法力在这个崇尚法力的世界里保护一个如此强大的魔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千古笑话。
她很茫然,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给她指明方向,也许,樱耳耳可以。
“难道解药只有你们有吗?”血萝转过头一脸自信的看着依白,快速离去。
依白脸色一白,看着血萝快速离开的背影。难道她已经找到解药了?不可能,那是青魔君自制的魔蛊,一旦种下若非没有青魔君的解药是极其难解开的,除非世外高人。
血萝看见身后的依白并没有跟上来,急忙加快步伐朝着楼族走去。路上遇见去释放毛月的黑护法,两人也只是匆匆檫肩而过,彼此都没有打招呼。
黑护法走了一段路程,停下看着血萝匆忙的背影,有些疑惑,但最终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黑护法,你们这是?”在地牢边上雪花碰见正前来释放毛月的黑护法,有些惊讶。
黑护法看着一身白色与这里甚是不相符合的雪花,轻轻开口:“是来释放毛月的,你可以在这里等一下。”
雪花惊喜的看着黑护法,发自内心的惊喜向来都是迷人的。黑护法看着像个小孩子一般高兴的雪花,有瞬间的怔愣,很久没有看见有人笑的这般灿烂了。
“我可以和你一起进去吗?我很担心她,毕竟地牢里面太过恐惧了。”雪花怯怯的问着黑护法,像个小孩子问着大人自己可不可以玩这个玩具一般的小心翼翼。
“走吧!”黑护法收回目光,但是心里的微微荡漾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雪花高兴的跟在黑护法身后,害怕的走进阴冷、潮湿、黑暗的地牢。有人哭嚎哀怨,有人早已空洞一切,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看着进来的几人,有些诅咒谩骂,穷凶恶极。
“他们都犯了什么过错?”雪花竭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问着前面带路的黑护法。
黑护法感受着身后女子的恐惧,看着周围黑暗没有一丝灯光的环境,伸出右手幻化出一点幽蓝的火光,幽幽的跳跃在惨白的右手之上,有些神圣又有些恐惧。
“谢谢。”
身后的魔兵走上前去将漆黑的锁打开。
“你没事吧!”雪花急忙迎上前去上下打量着脸色惨白的毛月,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毛月一双微微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握住雪花温暖的手掌,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着雪花说道。
“天女。”
血萝径直走进樱耳耳的府邸,看着已经走出来迎接自己的樱耳耳,算是自己最后的一根浮木吧!
“天女?”樱耳耳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披着黑色斗篷,戴着红色面纱的绝美女子。
“我问你点事,我法力尽失,你可有什么法子让我恢复法力?”血萝紧张的问着樱耳耳,一双眼睛渴望而急切的看着樱耳耳清新脱俗的面容。
“你先坐,我给你把脉之时感觉道你体内有一股毒素,但是我无能为力。”樱耳耳语气沉重的对着一脸急切的血萝说道。
血萝一怔,最后一根浮木也顺水飘走,独留下自己一人还在河水的中央胡乱扑腾,最后慢慢沉落。
樱耳耳看着血萝失落镇静的神情,有着恐慌、失望、无助,有些不忍的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法子,但是我不确定你身体内的毒素究竟为何物。我也不敢妄下断定。”
血萝又像是抓住一线生机,睁大瞳孔看着樱耳耳,有些激动的说道:“是魔蛊。”
“魔蛊?”樱耳耳镇静的看着血萝,过了一会缓和过来摇摇头对着血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