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牌的一种。
季尧犹豫着要不要破了他的功,可尚未出手的时候,季尧突然感觉到三条手里的一张牌从牌堆里窜了过去,直接蹦进了丁先生归拢好的牌张里。季尧偷瞥三条一眼,当下便勾起了嘴角,看来容不下丁先生做牌的人大有人在啊,如此一来,倒是省了季尧动手了。
此时,四个人的牌都已经码好,季尧相信,除了他自己以外,剩余的三个人也把所有的牌记得十分清楚了,这把要想赢就只能靠换牌了。
黎雍这把为庄,规定二二分牌,分完牌以后,季尧掀开牌一看,险些气晕过去,这手牌比刚才的还要烂,简直四不靠,看来这把要想胡牌,一定要做十三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唯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季尧深吸一口气,随后将手里的牌全部扣下,他决定不再看牌。
黎雍看到季尧的举动,笑出了声,“季尧,你该不会是想做十三幺吧?”
季尧一惊,这黎雍怎么会知道他要做十三幺?难道说仅是因为他扣牌猜出来的?不……绝不可能。季尧回过神,笑了笑说:“黎少应该去算卦,肯定比经营□□挣钱。”说完,季尧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想去趟洗手间,封牌可以?”
“当然可以。”黎雍扣上牌以后又对季尧说:“洗手间在出门左手边的位置。”
“谢黎少。”
季尧快步离开了房间,当他进了洗手间没多久,高亚豪如期而至。高亚豪一进门便问道:“是不是出问题了?”
季尧忙点头,“两把牌,黎雍都能猜到我做的牌,我实在猜不透啊。”季尧走到高亚豪身前,看着他说:“你仔细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反光的东西?”
高亚豪仔细观察着,“没有啊。”高亚豪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你说会不会是黎雍准备的桌子有问题?”
“应该不会。”季尧想了想说:“我坐下以后查看过,没有问题的。”
“那他怎么知道的呢?”高亚豪再次观察着季尧,无意中的一眼看到了季尧衬衣上的一排纽扣,“会不会是这个扣子的问题?”
季尧低头看了眼,“这扣子的光芒太钝了,就算视力再好也未必看得见啊。”
“让我仔细瞧瞧。”高亚豪凑了过去,抬手在季尧胸前摸了一遍,“除了这个扣子,我真看不出什么了。”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季尧当着高亚豪的面脱了身上的衬衣,随后对他说道:“把你的衣服脱给我。”
高亚豪笑道:“我衣服这么大,你确定要穿?”
“少废话,快脱。”
高亚豪没办法,只好脱了身上的衬衣给了季尧,至于他吗,只好光着膀子穿了件西装外套,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高亚豪的身形比季尧壮,而且衬衣的尺码大了许多,他穿上高亚豪的衬衣就好像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季尧挽好了袖子,严肃道:“回去以后你多留意我身后,看看有没有可以反光的东西。”
“知道了。”
季尧和高亚豪回到了酒店房间里,黎雍看到季尧换了件衬衣,心下便明白了,半开玩笑似的说:“怎么出去一会儿的功夫,连衣服都换了啊?”
季尧坐到位置上,微笑道:“刚才不小心把衬衣弄湿了。”
“哟,你该不会尿上面了吧?”
季尧顿觉尴尬,瞥了眼黎雍说:“黎少说笑了。”
黎雍耸了耸肩,“那咱们继续吧。”
牌局重新开始,季尧想到了两个应对办法,一是继续做十三幺,如果黎雍故意卡牌不放,那么他就只能靠摸到的牌而重新选择了。
事情果然如季尧猜测的那样,黎雍第一轮下来便卡住了十三幺当中的白板,四张开杠,季尧做十三幺的幻想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