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氏虽生气,但仍是不敢回嘴的,老老实实的去了厨房,接过严小荷手中的锅,脸色很不好:“你怀的是金娃娃呀,这么金贵,全家人都得宠着你。”小李氏边念唠做做事,严小荷一声不吭,低着手拨弄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夫走的时候,座的还是来时的马车,老李氏一下子掏了那么多的银钱,心虽然很痛,但是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方老头,到底没说什么,只是阴沉着脸座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霍晨羽的母亲姚氏的身体越来越差,脾气也是越来越不好,但是她对着霍尚书的时候总是能做到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霍晨羽这段时间头很是痛,每次他想离开段时间去看看方玲,姚氏就像知道他的心思般,总是生病,一下一下说晕倒就晕倒,一点点预兆都没有。
为了方便照他娘的病,霍晨羽也搬回了尚书府,姚晴儿也天天往这跑,时常陪着姚氏聊天,霍晨羽虽不喜她,便是看到母亲日渐消瘦的脸庞,话到嘴巴边又咽了回去。
被派给方玲送年礼的下人回来了,风尘仆仆的,顾不上把身上的雪拍掉急匆匆的进来了。
“少爷,少爷,小的去了伏山村姑娘的家中,已找不到姑娘的,她们家已换了其它人住,小的多方打听,有人说姑娘被她奶扫地出门了一家人搬到县城去了,但是县城那么大小的真的找不到,只好回来。”小厮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基本没什么声音了。
霍晨羽从木椅上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珠道:“你说什么?玲儿一家都不见人,去县城了?”
他不相信方玲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搬家也不和他说,肯定是中间出了什么差子。
霍晨羽指了指身边的侍卫道:“你去查查,我的信件是不是让谁拿走了?要尽快查清楚,然后回来与我说。此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霍晨羽闪动的眼眸看了看后院,那侍卫应了一声就告退出去了。
霍晨羽身边的人办事效率还是很高到,天还没黑的时候那个侍卫就回来的,还在书房中,右手拿着一块点心,看着侍卫道:“说吧。”
“少爷,确实有你的信件,但是那送信人还没有咱院好远就被人以您的名义拿走了,小的多方调查得知,是”侍卫说到最后就说不出话了,两眼不时的偷偷的看着霍晨羽,像是什么话不敢说出口般。
霍晨羽最受不了这种样子了,特别是关系到方玲的,他恨恨的用力拍了下桌子道:“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侍卫想了会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闭了皮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道:“是表小姐的人拿的,然后拿给了夫人。后来那信的下落小的就不得而知了。”
霍晨羽一听表小姐就三个字火就不打一处来,右手一用力,木椅的手柄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像是木头的碎裂声般。
过了许久,霍晨羽对侍卫摆摆手道,去把慕容照找来,让他在书房等我。
吩咐过后,霍晨羽大走的朝着姚氏住的院了走去,此时正是午后,他母亲应该午睡起身了吧,对于他这个母亲,他是无能为力。
刚进入大厅中,只有两个丫鬟守在门口,看到霍晨羽进来赶紧上前行了个礼道:“少爷,夫人还未起身呢,您要不再等等,奴婢给您切茶。
霍晨羽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找附上位置坐了下去,闭上眼晴想养会神,听到有脚步声,以为是丫鬟,所以前不理会,继续闭目养神,谁知那脚步在他的跟前停了下来后就没动过,霍晨羽皱眉头睁开眼晴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姚晴儿一脸明媚的微笑的看着自己。
顿时霍晨羽的脸色不好了,平时如若不是有什么事,他是真心不愿意母亲的院子,姚晴儿就像是个糖般,他到哪她就粘到哪。
这不,她的丫鬟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