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问无妨。”
“此人的衬衫是放在裤腰外面,还是掖在裤腰里面的呢?”
“这――”欧阳平一时语塞,他还真没有留意过这个细节。好在左向东拍了很多照片。
韩玲玲从皮包里面拿出一沓照片,翻到其中两张,递到欧阳平的手上。
欧阳平看看照片,然后道:“白衬衫是放在裤子外面的。你请看。”
殷秀秀接过照片看了看:“郁长松的衬衫也是放在裤子外面的,只有把衬衫掖在裤腰里面,别人才能看见裤带。”
殷秀秀的话能不能从另一个侧面说明,死者可能就是郁长松呢?
“大嫂,你还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呢?”
“没有了,该说的,全跟你们说了。”
送走殷秀秀之后不久,戚主任领着曹德皇的老婆何文丽走进所长办公室。
欧阳平和何文丽谈话的重点围绕殷秀秀提到的神秘男人。
何文丽看过模拟画像之后,只说了一句话:“看脸模,有点像郁长松,只有两个地方有差忒。”
“哪两个地方有问题?”
“郁长松的牙齿一个不少;郁长松的下巴没有这么尖。”
“你再看看这两样东西。”
“我总觉的这个打火花机很像是郁长松的――但我不能肯定啊!这――殷秀秀已经跟你们的人说过了,殷秀秀曾经不止一次借郁长松的打火机点蜡烛,所以,有那么一点印象。形状c大小差不多,郁长松的打火机上有一个圆圈,可这个打灰机上没有;裤带吗,我没有在意,不好说。”
“金仙菊和郁长松离婚总要有一点原因吧!不是郁长松在外面沾花惹草,就是金仙菊红杏出墙。”
“那郁长松老实巴交,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胆子小的可怜,再说,他平时话很少,从不和女人搭茬,他和金仙菊都很少说话。”
“那就是金仙菊有问题。”
“你们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不错,我们确实有所耳闻,希望你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我们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既然你们知道一点事情,那我就不算班宁是非,嚼舌头根了。”
“你请讲,我们会保密的。”
“那金家大小姐外面有人,她在做姑娘的时候就破了身子。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虽然他们做的很隐秘,但躲不过我的眼睛――我和她家门对门。”何文丽是一个十分健谈的人。
“大嫂,那个男人是谁呢?”
“是‘谢熙故居’的人。”何文丽的思路还有些障碍,到关键的时候,他的语言就不那么流畅了。
“姓甚名谁?”
“我能不能不说呢?”
“请你告诉我们。”
“他――他叫段右铭。”
“多大年龄?”
“五十一岁。”
“金仙菊多大年龄?”
“三十岁。”
“年龄相差这么大,他们是怎么会搞到一起去的呢?”
“段右铭是一个裁缝,在街上开一家裁缝店,他的手艺很好,嘴皮子活泛的很――这家伙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说活了。金仙菊做姑娘的时候爱穿――爱打扮,经常找段右铭做衣服,那姓段的一肚子花花肠子,但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做衣服要量体裁衣,几次一量,他就把金仙菊的身材量到脑子里面去了,那金仙菊的身体从来没有让男人碰过,次数一多,心火就被撩起来了,金仙菊年轻的时候,模样很俊,身材又好,段右铭投其所好,专门为他设计样式,先少收工钱,后来干脆就不收工钱了,女人吗?眼皮子浅,得了别人的好处,心就硬气不起来了,时间一长,两个人就勾搭上了。有一回,我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