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懂得突如其来的一份长辈的关怀是能够打动最铁石心肠的人。
蛇王从来都是会烈火兴头泼冷水的人,但他绝不是惨绝人寰还捅刀的人。
黑发男人叹了口气,伸出温暖的手,摸了摸狼小姐的小脑袋。
我说不住什么好听的,只希望你能比这么难过,哈斯小姐。
米阿萨在黑暗的布料掩埋下哭的更厉害了。
那头顶上微弱的热力简直像是打开了她多年压抑的泪水开关,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时候就应该撂她一个人,她也许一会儿就没事了。
但现在这样,她怎么可能忍得住她的泪水。
别安慰我,教授,真的别安慰我。
如果不安慰我,我只会感伤一个珍爱我重视我的外公在我没有见到的时候就逝去了。
可是安慰了我,就会让我想起另一个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人所能给予的感觉。
琅重华。
我这辈子这没有喊过他的另一种称呼,我的父亲。
请不要给我这样的错觉,亲爱的院长。
请求你。
狼小姐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流满面。
话说,少女你这一激动就抱人,是病,得治啊!
回到寝室,潘西看到米阿萨肿的跟核桃似的眼睛大呼小叫,赶紧准备冰袋给她敷眼睛。
狼小姐吸了吸红鼻子,可怜兮兮的抱着女王小姑娘。
“潘西潘西,怎么办,我竟然有种把教授当做我父亲的感觉我是不是疯了“
潘西从头抖到尾!
半天才喘上来一口气:“没错!你就是疯了!“
米阿萨蔫蔫的没接话,斜着眼看着床上放着的那一本厚重的
月光透过明净的窗子落下来,流过鎏金滚边的书面包封,那熠熠闪光的金体字似乎在明亮的月光下,活了过来。
狼小姐疲惫的闭上眼睛。
真是一点都不想看这本书。
一点都不想。
辜负了你的信任,托雷斯,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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