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苏宜像金元宝一样坐在床上,不动如山,瑶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咬咬牙,先解开腰带,扯了扯领子,扭动身体,露出半个山峦,依偎在苏宜肩膀上,仰着头舔了舔苏宜耳后的嫩肉。
苏宜没有反应,瑶琴双腿勾上苏宜的小腿,脚趾滑动,手利索地解开苏宜的腰带,伸进衣襟里面。
苏宜闷声忍着,眉头越来越紧。瑶琴的手法,比不上莲娘的一半。
林萧咳嗽一声,“琴姑娘不要紧张。”
听到熟悉的称呼,苏宜神情松动了一些,看向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瑶琴。他身体弱小,被瑶琴趁虚而入,两人齐齐倒在床上。瑶琴趴在他胸口上,牙齿咬开他的衣服。
苏宜闭着眼。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生理不一样,心里也不一样。
刚才他看了这么多,虽然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他知道,他作为男子,应该在上面,或者处于主导地位。不管是他的性别,还是他的身份,都不应该雌伏于女人身下。造成这种结果的唯一可能,只能是世上最有权柄的那人希望看到的。
莲娘说,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事情始末,恨她,便杀了她。他下不了手,多次想象着,只要有半分可能,他要杀了莲娘背后的人。
那人是的他父亲,亲手毁了他。
瑶琴动作停下。
苏宜已然泪流满面。
林萧靠近,抓起瑶琴的头发,把她扔出床榻,“今晚的事情,若是外人知道”
瑶琴衣裳半解,跪在地上,“奴家不敢。”
林萧不敢看苏宜,撇着头帮苏宜拉上帷帐。然后拎起酒壶,坐在窗边。
东边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楚情每天的生活很规律。早起洗漱完,在主屋的祭台上供奉自己昨日抄写的经书,然后吃早餐。这两天却总能遇到熟人:昨天她见到苏放,今天见到苏宜。
“听管家说,你昨天来找我?”楚情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石桌上摆着食盒。
“嗯。”苏宜坐在她身边,脸色苍白,身形纤瘦羸弱,好像受了很大打击。“楚情,当初你父亲把你赶出家门,不理会你的生死,让你自生自灭。若是没有一番奇遇,你早就是个死人了。你把楚筝当做最亲的亲人,但她却为了一己之私至你于险地。对他们,你心中弄个有怨恨吗?”
怨恨?怎么会没有!
楚情轻笑,低头把嘴角的苦涩掩去。
“我怨恨他们,能改变什么?他们会认为自己错了,向我道歉?这才是真正的痴心妄想。人做的每一件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有充分的理由,哪怕他们本身并么有意识到,甚至清醒或者旁观别人的时候,能指出这种行为说错的。”
“苏宜,我改变不了任何人,但我能选择用怎样的方式生活。虽然很多时候我不开心,笑着笑着会落泪,但我一直在学着控制自己的情绪。”
苏宜仔细观察楚情每一个表情,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他一直认为,他的日子比楚情好过些,最起码他陷入困境的时候,身边还有林萧和莲娘。但楚情的助力很少。白马寺的草屋里,她差点被烧死。
楚情从食盒中拿出荷叶莲子粥,两碟糯米糕,一盘小菜。
“要不要吃点。”
苏宜愣愣地点头。
两人安静地吃完早点,苏宜告辞。
皇宫,胡承志陪着皇帝走在百花齐放的御花园。皇帝问:“楚唯摔断了腿,你怎么看?”
胡承志低头回禀,“臣最近值班,还未来得及去国公府看望。”
皇帝点头,默不作声沿着石子路散步。
假山后面能看到半个凉亭的圆顶,凉亭下,有女子的声音传来,“胡妹妹,你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