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擦眼泪,又怕自己这一动手,明月牙直接哭出来。
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丢了,担惊受怕的很。
“师弟你且过来。”阮姻给青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一边说话。
青木没有立刻答应,而是下意识的看了眼明月牙。
明月牙理都没理会他,冷哼了一声,转头假装四处看风景。
“哎呀,你真是够呆的。”阮姻看不下去了,直接拉过他走到一边,以正常的音量说:“师弟,你可知明月道友为何生气?”
因为是被阮姻拉着走的,所以青木并没有看见明月牙此时的表情,更没有看见阮姻刚刚借着死角,特意给明月牙使了一个“让她放心”的眼色。
而明月牙看见之后,脸上飞快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很快就恢复成要哭不哭的委屈表情。
青木本来就因为明月牙流泪而心焦,此时阮姻的一问,简直如及时雨一般。他根本没有多想其他,只连忙追问道:“我我不知道啊。敢问师姐可否知道,能不能给师弟一点提示?”
“你啊,虽说在修炼一途上资质奇高,但在对待女孩子之时,却是如榆木疙瘩一般。”因为面纱已经围上,阮姻此时也懒得做表情,直接用语气表达出嫌弃之情,叹息道:“你刚才为何要称赞阮琴?”
“这这乃是我肺腑之言啊。”青木一脸无辜,皱眉道:“那女子虽说品行不好,但与修道一途之上,却是有一种坚韧不拔的态度。”对于这样的态度,他一向是最为欣赏的,此事明月牙也应该是知道的才对,以往他夸其他人,也没有见她有如此不忿之色啊。
阮姻皱着眉头叹息一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评论自己这个便宜师弟。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缓声道:“如若你夸赞的是一个男子,或者平日里和你没有多少交集之人,明月道友如何会有伤心之态。她如今之所以如此伤心,据我分析,乃是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此女的品行不好,你称赞她本就是不对的。这你自己心中也是知晓的。二却是因为之前那件事情。”
“啊?何事?”青木一脸茫然,根本就没有想起阮姻所说的到底是为何事。
阮姻抽了抽嘴角,不得不提醒道:“你忘了阮琴刚刚入场之时,你因为盯着她许久,明月道友生气的事情了吗?”
此时过去也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但看青木的样子,却是已经忘了个干净。实在是让人无法同情与他。
“刚刚那事若不是我特意打圆场,恐怕还无法收场。如今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罢了罢了,还是让你自己想想清楚罢。若是我再当着老好人,恐怕明月道友连我也不会相信了。”
阮姻假意表露出孺子不可教也的态度,叹息一声,便打算回去原位。
“师姐,师姐。你可不能如此行事啊!”青木哪里能放她回去,连忙一把拉住,缓声求助道:“还望师姐教我。我我不愿明月师妹如此伤心。”
这小子,也就在有事求她的时候,姿态才会放的如此低。平日里装得一派高手寂寞的模样,关键时刻却是能屈能伸的很。
阮姻心中暗笑,面上却是正经得很,轻声无奈道:“好罢,谁叫你是我的师弟,我是你的师姐呢?”
青木在一旁连连点头。
“你且附耳过来。”阮姻神秘兮兮得说。
青木不疑有他,连忙考过去。
如此一番耳语,说完之后,青木却是一脸得到大道传承的恍然模样。
“好了,能说的师姐我都说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阮姻挥了挥衣袖,一派高人风范,淡声道:“你且将这结界打开一道口子,放我离开,接下来你们二人便好好就这个问题谈谈吧。”
“得闻大道”的青木自然是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