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的问:“你们要怎么罚我爹娘,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奶奶呢?我奶奶呢?”
莫家怎么说也是德高望重有学识的家族,家法不若我想象的那么可怕,戒尺像老师体罚不写作业的学生一般,在我手心一下一下落下……
我上身笔直的跪着,撑着手掌,认罪的让他打,手心的疼痛让我满头细汗,整个祠堂都是戒尺落下的清脆响声,每一声都让莫瑾心一颤,抱着我:“可乐,解释一句啊!可乐!你和高捷不是报纸说的那样!”
我紧紧闭着嘴巴不说话,我要让自己记住这一次的教训,永远铭记这一次的家法,我是莫家的媳妇,享受着莫家大少奶奶的殊荣,吃好的,穿好的,花钱从来不必发愁。我应该为这个头号检点自己的行为,出了这么大的丑闻,不止我,莫瑾,奶奶,爹娘,甚至干爹都会遭人口舌。
我在享受富贵生活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一个人的行为会影响很多人的脸面,手上的疼痛已经麻木了,我的脸一阵滚烫,脸色渐渐泛白,我抱歉的看着莫瑾:“对不起莫瑾,是可乐让你丢脸了!”想起他会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夫人不检点,整天吃他的,喝他的却私下和情郎幽会,也许还会有人笑话,笑话他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被我偷偷给情郎花了。
他心疼的看着我的手心,比我都疼:“可乐,就解释一句,我当时在场的,还有钟慧,你是因为钟慧……”
我的手上已经被戒尺抽的出血了,血肉一次比一次模糊,菲菲不忍心看下去了,捂着嘴巴掉着眼泪,跪在我面前:“大少奶奶!”
我紧紧咬着嘴唇,多疼都不“哼”一声,莫瑾每一次心急的盖住我的手,我都会抽出来,这个家法仿佛都没有停下的时候,三叔公不发话“啪!啪”清脆的声音永远不会停止,执行家法的下人都不敢停下。
他撑着拐杖威严的坐着,看到我出血的手心,我倔强的闷不吭声,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三叔公脸上有些抽动了,气呼呼的出着重气:“孙媳妇,你可知错?”
我倔强着一语不发,莫瑾心急的摇着我:“可乐,说话啊!”
我知道,仁慈的叔公不若他摆出来的那么狠心,他在给我台阶下,只要我认错,他会下令停下来,可是我觉得自己满身罪恶,不该这么被轻易原谅……
十指连心,我疼的浑身出汗,衣服几乎已经要湿透了,却依旧倔强的看着自己烂的不成样子的手心:“叔公,可乐不检点,但是腹中的孩儿不容置疑,它千真万确是莫家的血脉,可乐只求叔公不要质疑它的血统!”
莫瑾这一次衣服直接将我血淋淋的双手抱进自己的衣服里:“可乐!可乐,疼你就哼一声!”我艰难的抽出自己的手:“莫瑾,这是我该受的!”
莫瑾知道他说服不了我,跪在三叔公脚下:“三叔公,不能再打了,她的身体受不了!”
“乐儿……”我一扭头,看到了奶奶,她脸上是失望,是痛心,仿佛被风吹雨打般的苍老,执行家法的人看到奶奶,停下了手,奶奶看一眼我血肉模糊的双手:“你告诉奶奶,报纸上是真的吗?”
奶奶此时很痛心,她捧在手心疼的孙媳妇竟然做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事情。
是她太宠着我了,宠的我一点规矩都没有了!所以叔公门在祠堂三堂会审时。她把自己锁起来,不让自己再偏袒我。
她要让我深刻的铭记祖训家规,父亲母亲也被关在房里罚抄家法。干爹和妈妈进不得祠堂,只能在外听着戒尺一声声落下,我倔强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妈妈心疼的满脸泪水。
余妈看不下去了,跑去奶奶的房间求情:“老夫人,大少奶奶脾气倔,一声不吭,再那么打下去手可要废了呀,您忘记她说过,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大少奶奶成天的哄您开心,给您讲段子,您忍心让她双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