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晓晨叽叽喳喳的不让刘成抱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刘成严厉的一句:“快去睡觉?”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我被晓晨缠到4点了还没有睡觉……
一觉醒来,都快中午了,我四下看了看醒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在鸟巢呢,院子里有玲玲的声音:“头儿,可乐昨天什么时候睡的?这都晌午了还不醒?她也喝酒啦?”
如烟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姐大,这丫头也太能睡了吧?”
我刚要起身,肚子上一阵剧痛,像有把刀插着一般,让我想起来那一次险些流产时的疼痛,我咬紧牙关坐都坐不起,肚子疼,腰困,心里特别害怕,不知道出血没有。
躺下休息了一会,我第二次想起身,胳膊才撑起来,头上一层细汗冒了出来,我疼的嘴唇都咬破了,可口,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床上没有看到血,我多少安心一点,肚子痛的呼吸都费劲了,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几个深呼吸,开始想怎么了,难道是昨天提的东西有点沉?还是昨天爬树的时候,或者被晓晨推的那两下,动了胎气?又或者是哭的动了胎气?我手摸了摸肚子,怎么办?如果被薛敏知道了,她一定会自责没有照顾好我。
躺在床上,我额头一层一层的汗冒出来,肚子上一阵阵的痛,浑身都快湿透了,坐也坐不起,不会……早产吧?
天哪,你可别吓我呀,那怀孕下地干活的大有人在,我就是上了上树,哎呦,我还真没有见过上树的孕妇,前无古人,早产?五个月能活吗?
我闭上眼睛不停的安慰自己,没有出血,应该问题不大,我再休息一会,应该就没事了……眼睛刚闭上,薛敏走了进来,坐在床边轻轻的一声:“可乐……”
我不想让她发觉我的不对劲,一直闭着眼睛,我听到如烟几人都走了进来,欧阳兰的声音:“薛敏,喊她起来吧,该吃饭了!”
如烟走进床边越看越不对:“姐大,丫头脸色不对啊!”
说着坐在床边给我擦擦额头的汗:“丫头?丫头?做恶梦了?”
我睁开眼睛,紧紧咬着嘴唇:“如烟姐!”声音出来极度虚弱,薛敏马上听出我的不对劲:“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我也怕真的出事,紧紧皱着眉头,缓了好半天:“肚……子……疼!”
“什么?”几个人全都急了,我捂着肚子,又是一个深呼吸求救的看着薛敏:“怎么办?”
薛敏刚要扶我坐起来,身体一动,肚子上一阵生疼:“啊……”我痛的叫了出来,如烟赶快说:“不要动她,童不灵去喊大夫!快!”
玲玲掉头跑出了屋子,我手紧紧握着薛敏的手,强迫自己忍着,安慰的说:“亲爱的,别着急,没有出血,应该没事!”说话都那么艰难,越说薛敏越急。
薛敏给我擦擦额头的汗:“再忍一会,大夫马上来了啊……”我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很明显肚子时不时在阵痛,冷月给我倒了点水:“喝点水!”
我喝了点水,躺在床上,如烟坐在床边:“丫头,你昨天还干什么了?”
薛敏说,昨天刘成来过了,我“哭”了很久,欧阳兰嗤之以鼻的一句:“他还来干什么?是不是又带着那个什么表妹?”
“好了,别说了!”冷月蹲在床边一脸心疼:“可乐,还疼吗?”
我摇摇头安慰的说:“没那么厉害了,别担心……”
没一会的功夫,气喘吁吁的大夫被玲玲拖进来,进来老大夫半条命都快没有的大喘气,四个人都围了上去:“快,给她看看!”
大夫缓了好半天,坐在床边,看了看我的脸色,了解了一下我的情况,我胳膊在脉诊上放了足足15分钟,他摸摸自己的山羊胡须:“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