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我让我上他的车,我宁死不屈,一口咬在他的爪子上,掉头就跑。
他像一个追债的债主一样一路追着我,抓住我的衣服使劲的摇着我,想把我摇醒,我不停的和他争吵,我不记得我们在为什么争执不休,我只记得自己解下手腕上的手链,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声大喊:“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从今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永远!”
我掉头就跑,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撞人,他从身后一把抱起我,大步将我扛进汽车。
我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又和他厮打了起来,他一只手抓着我的两只胳膊,一只手开着车,眼睛看着前方,不停的在说话。
我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知道车子全速前进的时候,我睁开他的胳膊,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浑身都是痛的感觉,痛的我喘不上气。
他停下车子把我扶起来,我依旧不肯屈服,倔强的要回去,我声嘶力竭的喊:“我要去找薛敏,放开我!”他解下我脖子上的丝巾,两下将我的两只手腕绑在背后,拉开车门将我塞进了后排座!
一路上我的哭喊声越来越小,直到自己完全失去意识……
莫瑾一路急速开着车向宁潼的莫府赶去,我声音越来越小,他不知道我和高捷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因为高捷伤心欲绝,因为自己的把我丢弃在陌生的重庆伤心欲绝,我说我以后都不要在谈感情,我只想跟着薛敏走,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见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他知道这次又是他的错,他就那样把我放在高捷身边,可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这次为了保护我,还为了我,向上面撒了谎。
现在还私自把我带回了家,希望能让我在家中躲过这场劫,这是史无前例的,忠于党国的他第一次为了私人感情,放下党国利益……
看着失魂落魄的一个人回来的我,他心疼,心痛,倔强的我怎么可能收他的一分一毫,怎么可能花他施舍的钱,火车一路一天一夜,一身戎装还要混过日占区,我一定滴米未进……
他狠狠的自问:“高捷,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是你要了的女人啊!”
车子在莫府一停,莫母和莫父都满脸喜庆的迎了出来,看到车后座被莫瑾连绑带捆带回来的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所有人吃了一惊,不解的看着莫瑾:“瑾儿,你干什么?可乐怎么还穿着军装?这是干什么?”
莫母心疼的赶快给我解开背后的丝巾,白嫩的手腕上一圈圈的红血丝,膝盖,手肘都是擦伤。
莫瑾抱着昏迷不醒的我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整个莫府的人都惊动了,全部都急慌慌的,找大夫的,倒水的,做饭的,一团乱……
奶奶从屋里走进莫瑾的房间,坐在床边看着一脸惨白,满身是伤的的我,心疼的摸着我的头发说:“可乐丫头啊,怎么了?是不是瑾儿欺负你了,奶奶给你出气,听话,快点醒过来!”
我整个晚上高烧不退,药和水喂都喂不进去,一直说着一句话:“我要去找薛敏,她永远不会丢弃我!”
雪儿和安安一直守在我的床边,一会给我擦擦额头的汗,一会摸摸怎么还不退烧?
莫父严厉的把莫瑾叫进书房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把她绑着带回家来?”
“我!”
“快说!”莫父已经沉不住气了,书香门第,以礼持家的莫家从来没有发生过把人硬生生绑回来的事情。
莫瑾一脸的无奈,为难的说:“执行任务,我们到达重庆后,我……”他说不下去了,世间有哪一个男人会那样扔下自己的女人,一句话都没有?
莫父失去耐心的一声怒吼:“你什么?快说,你知道虐待妻子家规怎么处罚吗?想让我家法伺候你?”
莫瑾低着头说:“到达重庆后,我们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