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不知何时,庆皇一身龙袍站在门口,身体修长,精致的五爪金龙在他胸口张牙舞爪的挥舞着,仿佛随时都会冲出,霸气十足。他眉间有些疲倦,但眼神清澈,嘴角习惯的翘起,看起来温和又舒适。
王威凤一见救兵来了,当即苦了脸,嗔道:“陛下,怡亲王抢我步摇,还吓唬我!”
“二皇弟。”
这句二皇弟比那声别闹了低沉了不少,李应严听罢冷冷一笑,星眸剑目深邃如夜,邪气的笑容勾人心魂:“本王不过是与威凤玩笑而已,威凤何必如此苛刻的看本王,好似本王像坏人一般。”
王威凤撇了撇嘴,挑剔的目光打量着李应严:“不苛刻,怎么发现你的无耻?”
李应严嘴角轻勾,旁若无人的与王威凤调笑起来:“威凤还真是了解本王啊!竟从未发现威凤是本王的知己,实在是本王的过失。”
“士为知己者死,不若你现在就去死吧!”王威凤掐腰喊道。
庆皇面色平淡,对着李应严道:“威凤天真烂漫,十分可人,但二皇弟逗弄也要有度。”
李应严弯腰做礼,无人可见他嘴角那一抹嘲讽的笑:“臣弟知错。”
陛下果然是陛下,王威凤一把东西拿出来,他就温柔的笑着,干净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多谢凤威,这平安符朕很喜欢呢!”
王威凤眼睛笑成月牙,往他怀里一扑,“不客气不客气!”
庆皇解开王威凤的斗篷,随手放在设几上,顺势把王威凤抱起坐到榻上,习惯性的将她放在了自己怀里。阳光射进来,模糊了王威凤的视线,看不清他的脸,可结实的臂膀却是那么有力和安全。
王威凤觉得庆皇高的好似巍峨泰山,踏实的像脚下土地,温柔的似一汪清泉,将自己环绕其中,隔绝一切危害。就好像很小的时候,父亲把自己放在脖颈,完全不用担心会不会摔到,格外的安心。
“朕听说,安郡王妃和仪玉县主欺负你了?”大手将王威凤掉落的碎发别再耳后,轻柔而又沉稳的声音在王威凤耳边响起。
王威凤嘴角翘起,搂着庆皇腰的手更加用力,“陛下不是给我报仇了么?”
“惩罚静常在是因为她上次对你不敬,至于那两人,朕以为你会给朕献计呢!”王威凤话带着调侃,眼睛清澈明亮,好似冬日里的太阳,哪怕是被他注视,都觉得温暖。
王威凤坏坏一笑:“有什么比让仪玉尽快成亲更折磨人的?”
庆皇亲昵的捏了捏王威凤的鼻子,眼中尽是笑意,“这几日安郡王劳苦功高,前几日卢柯进献了四名公主,就全赏给他吧!”
王威凤爬起,装模作样的做了个礼,“陛下关系忠臣,德泽天下,使我大庆国运昌盛,幸事幸事!”
庆皇哈哈大笑,声音通透,如击玉磐,王威凤瞧着他的样子也跟着弯了眼睛。
王威凤这边正在为办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做起稿,那边莴藻来报,说怡亲王求见。
他原是因为太后寿宴才从封地返京的,如今怎么还没走?王威凤想都不想就摇头:“不见。”
莴藻依着王威凤的话出去了,不一会就捧着东西回来了,道:“姑娘,怡亲王说过几日他要伴驾出征,提前为姑娘送上贺礼!”
王威凤眼珠子一转,不收白不收:“告诉他,只收贺礼,不见人。”
莴藻点了点头,将东西放在设几上,“怡亲王料定姑娘这么说,所以他把礼物托奴婢带了进来。”
王威凤是真的不相信这个家伙会好心给我送礼物,可东西到这不打开又心痒。莴藻看出了王威凤的顾虑,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姑娘,皇宫内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前有陛下持天下,后有太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