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鹏在讲到校花时,眼睛都亮了:“校花就是华曼啊,兄弟你这都不知道啊,不可能吧。”
看张于琰只是毫不在乎的笑了笑,岳金鹏丝毫不在意“不过也没关系,很快你就了解了,我们校花那可是真正的美女啊,再网上都是小有名气的,别说隔壁班了,就是其他城市大学的学生,放假都到南都来,让自己南大的同学带着,偷偷的一睹芳容。不过啊,校花一直是咱们学校的冷美人,就算学校的各种哥来了,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免谈。唉”
张于琰假装很有兴趣的听着,岳金鹏更有兴致:“你要是想追校花啊,那可难了,排队的人都排到校门口去了。不过啊,看你人听老实,还不错,以后啊,有什么想打听的,找我,包第一手消息,别跟我客气。”
张于琰对这个自来熟的胖子并不排斥,很吃惊的样子:“谢谢,不过,你对校花那么了解?”
岳金鹏拍了拍胸脯,神秘兮兮的道:“那是肯定以及一定的,至于怎么得到的,那就山人自有妙计了。其实校花跟我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的,虽然别人看不出来,可是我看得出来,每次见到我,她眼里都会有一丝的高兴。”岳金鹏说到这,有点得得意。
得意以致忘形。
历史老师是个胖子,三十多岁的女性,偏偏还爱化浓妆,漂染黄头发显得老气沉沉,当然,她自己喜欢得很。嘴巴上抹着极浓的口红如杀猪时留下的刀口,却最爱穿短裙黑丝,露出黑大腿,走路时,肥硕的屁股摇得如箩筐。
“岳金鹏!你讲还是我讲,要讲你就上来讲,磨磨唧唧看你唠叨一节课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啊,还手舞足蹈的,来,你起来把课文给我读一遍。”
岳金鹏还想继续炫耀,被老师黑脸喝段,我侧脸,看着岳金鹏这个冤逼,他此时也是一脸不乐意,站起身,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毫无畏惧的与历史老师的对视着,虽然我与他不熟,但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要真的跟老师对着干,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老师这节课讲的是什么。
刚刚和他说话的济南没美女充分发挥了济南人的善良,小声嘀咕了一句:“二十页第三段!”
于是岳胖子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胡乱翻开课本:“1927年,法国舰队司,令狐拔”
“得了,你拉倒吧你,还令狐拔呢,令狐拔是你大舅子吧,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都大学生了,自制力还这么差,还玩还上课说话,还玩传纸条这些事儿,有意思吗?父母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怎么就养出你们这一群白眼狼,一群败类!你们这样,以后注定一辈子都没出息,你们父母看来也是”
张于琰一听历史老师这话,就不爽,你说你当老师的也是,要说两句就说两句呗,干嘛拿人家父母来说事,说人家是父母教育失败的结果。而你忘了,你自己才是教育人,为人师表的长者。
被人伤害到了尊严,自己重视的人被轻看,但凡有血性的人都会拍案而起。
“喂,小贩,你有点过分了吧!我不学习碍你什么事了,你是老师,你说我两句我忍了,都是爹生妈养的,你少拿我父母说事!你卖弄完你破本子,倒腾倒腾收工吧。”岳金鹏手指着老师,瞪大这牛眼,脖子通红,胸口剧烈的起伏。
正处在暴躁期的历史老师明显一愣,随后她涨红了脸:“你还知道我是老呐!有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不愿意上我的课,你给我滚出去!”
“呵呵,你当老子想上呢!”岳金鹏咣当把书往地上一扔,起身就向教室外走去。
张于琰也坐不住了,这老师的嘴脸真恶心,得出去透透气,但自己是不是要低调点呢,于是乎,张于琰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中,在经历了长达06秒的思想斗争之后,张于琰也站起了身,起身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