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铁男越来越怪异的神色,金灵儿露出一丝担忧。她走过去,用手探了一下刘铁男的额头,发现后者的额上烧的厉害。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金灵儿关切的问道。
刘铁男此刻早已完全失神,鼻中闻着金灵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心中如同泄洪之水奔腾不息,喉中发出呀的一声,终于按捺不住的一把抱住了金灵儿。
刘铁男粗鲁的将金灵儿扔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如野兽一般扑了上去。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的金灵儿先是忘了反抗,随即发现刘铁男居然要伸手扒自己的衣服,顿时惊慌失措。这种木屋建造简陋,隔音效果极差,金灵儿根本不敢大叫,一番挣扎之后才发现刘铁男果然是强壮如牛,自己被他骑在胯下单凭体力根本反抗不了。
“你干嘛,不要这样!”金灵儿羞愤的叫道,她虽然有意嫁给刘铁男,但在她传统的想法里,这种事至少要等到洞房的时候才行。
刘铁男对于金灵儿的叫声根本充耳不闻,他将金灵儿的两只手臂都捏在左手里,腾出右手就要去解金灵儿的腰带。
感受着刘铁男粗重的呼吸,对比他喝茶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金灵儿忽然想起蔡心将解酒茶交到她手里时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早就听寨子里的年轻夫妻们说山里有种草药能催情,但她实在没料到这药性如此生猛。她更没想到的是蔡心口中的把刘铁男留下的方法居然就是要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饭,想通这一切后,金灵儿就更不敢大声呼救了。春药是和她一样德高望重的魔巴放的,她怎么能再喊士兵过来倒打一耙,到时候该如何解释呢。
金灵儿乱七八糟的想着这些的时候,刘铁男的已经把她的裤子扒拉到一半了。
“别这样,我求求你了!”金灵儿低声的哀求着,双手想要挣开刘铁男的束缚,却被钳子一般抓的更紧。
刘铁男的大手摸到了金灵儿的股间,顺着她结实而又富有弹性的大腿慢慢的往上,终于到了金灵儿最羞人的地带。
此时的金灵儿早已经在害怕和紧张中哭出来,可是这哭声又哪能阻止此刻完全被淹没的刘铁男呢。
不懂怜香惜玉的刘铁男一把拽开金灵儿最后的遮羞物,初秋的季节,大家穿的本来就简单,如此也为刘铁男创造了很多的方便。
当刘铁男第一次粗鲁的进入金灵儿的身体时,后者发出一声悲喜交加的呻吟,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反抗。
金灵儿认定了刘铁男就是自己这一生的男人,因此当一切发生而自己又无力阻止的时候,她也只好委曲求全的承受了。
刘铁男粗鲁的发泄了很久,动作才慢慢的温柔起来。
小小的木屋里,娇喘呻吟伴随着小木床嘎嘎的颤抖声交汇成一曲鱼水欢歌。金灵儿抱着刘铁男,迎合着这个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胸前白兔在刘铁男一次次有力的冲击下翻腾出优美的弧线,她半张着嘴,眼中浓情密布,脸上春红成晕,妩媚动情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纤纤的细手轻轻的滑过刘铁男健壮的胸膛,最后扶在对方有力的腰肌上。
细细的汗水顺着金灵儿性感的锁骨滑下,凌乱的发丝粘着额间的汗水,平添出几分风情。
“轻一点!”金灵儿含羞带怨的呻吟着,终于渡过了最初的痛楚时刻,开始慢慢的享受这天地间最美妙的事。
“啊”在刘铁男猛烈的一阵冲刺里,金灵儿发出如释重负的一声娇呼,深情的抱住这个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
几经挞伐,金灵儿初承恩泽之下在刘铁男的怀里沉沉的睡去。而后者的药性早已在连番的运动中消散,望着怀中金灵儿幸福满足的表情,刘铁男的心里极其复杂。
他不是那种铁面无情的人,既然和金灵儿发生了关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