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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辽见自己也被比了下去,友人赖三生又折了这么大面子,很是无趣,也就告辞了,赖三生也跟着告辞,金思厚本想挽留,但看两人去意坚决,也只好作罢。不过赖三生来到了门口处,突然转过了身,对元齐冷冷一笑道:
“元老板,好好做你的玉女膏吧,哼,要是不小心人财两空,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元齐也淡淡的笑着,他现在羽翼未丰,不想结下什么仇家,但是有人既然有人执意和他过不去,那他肯定也绝不会缩着头任人宰割!
于是依然是一笑,淡淡的道:
“赖老板还是多操心自己的生意吧,在下的生意在下自当妥善经营,不会有赖老板说的那一天的,就不劳赖老板你费心了,”
赖三生冷笑了一声道:
“不知死活,那就走着瞧!”
说完拂袖而去。
元齐笑了笑摇摇头,这完全是一出闹剧,也准备告辞而去,金思厚却是脸色一整,深深一揖道:
“元公子,金某今日行事太过孟浪,多有得罪,请容金某一拜,以表歉意。”
金思厚虽然是想故意贬低自己,但刚才还是劝阻止过范。赖二人,倒也不算是不可交之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也道:
“不敢,少东家也是想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金思厚一拱手道:
“惭愧,惭愧,元公子,请坐,咱们商议商议玉女膏的事如何合作吧。”
这是元齐来的目的,既然金思厚现在主动提及,他也不会推脱,道:
“合作的事情不急,明日还请少东家邀请贵店的贵客来店里,越多越好。”
金有良肯定给金思厚禀告过他在大羽镇是如何做的,不过道听途说的冲击力远远不如现身说法,特别是经历了这场风波之后,元齐知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
“好,这件事我会亲自过问的,请元公子放心”
金记胭脂坊在云州还是很有号召力的,第二天前来的女子中几乎囊括了云州城里有一定地位的女性。
元齐于是就开讲了,以前在大羽镇所讲的自然是要讲上一讲,不过讲得比较简略,今天他的重点是讲玉弄春的爱情故事。
对于这些闲得无聊的大家闺秀和豪门贵妇来讲,打扮和爱情这是必杀技。
“玉弄春重返舞台之后,又是一炮而红,于是开始到处巡演,来到了南理国,更是在当地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连在深宫之中的年轻国王都忍不住,悄悄的和内侍微服来到戏院观看玉弄春的演出。
皇帝佳丽三千,何等美女没有见识过,但是一见玉弄春之下,依然为其唱腔身段姿容所折服,惊为天人,回到宫中也是茶饭不香,夜不能寐。
于是就开始追求玉弄春,其意之诚,实为罕见,玉弄春虽然也是深感其诚,可是玉弄春也是深知自己的真实年龄,也清楚他一个唱戏的和国王之间巨大的差距,这便如同一个巨大的鸿沟,横亘在她面前。于是提笔给国王写了一首诗: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年轻的国王看到这首诗,也明白了缘由,也很是惆怅,可年轻的国王并没有因为玉弄春的婉拒而放弃,反而为其真诚相告而感动,更加坚定了他要追求玉弄春的决心,但是国王的决心遭到了其母后以及大臣们的强烈反对“
元齐悄悄从帷布往外一看
,只见很多姑娘都痴痴的,显然是被这样的爱情故事给感动了,看来不管是何时何地,爱情永远是女人的难以抵挡的。
“国王的母后真是可恶,如此相爱的两个人,她为什么非要拆散他们呢?真是太可恨了!”
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女人愤愤不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