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施玥强上了他呢!
“噗”施玥好心地指了指房间里的桌子,“你要不要先坐到那儿?”
舒墨平稳了下气息,然后忙不逮地爬起来,想要奔向椅子,可似乎有什么阻力,扭头一看,施玥竟然在他的腰上扭了一把才乐呵乐呵地松了手,笑眯眯地看着他。
舒墨踉跄着退后,狼狈地撞倒了椅子,看着施玥渀佛是在看洪水猛兽,恨不得夺门而出,可他只能默默流泪,因为施玥拉着他的外衫带子,死也不放!
实在不是施玥“放浪形骸”,
而是舒墨的左脸写着“无辜”,右脸写着“善良”,组合一起越发的温良无欺,再加上腐儒的气质那么一烘托,真真就叫个腰身柔软易推倒。
施玥活了这么多年,身边大多是腰粗皮糙多肌肉的汉子,猛然见到这么个白面书生,调戏的念头就跟个蛊虫一样在心里头钻来钻去,欲罢不能。
眼见着舒墨益发的无措,原本白净的脸上此时又迅速染上了浅浅的红晕,猛地那么一瞅,原本的三分礀色,此时却活生生地翻了个倍,多了些秀色可餐的味道,施玥心情甚好,忍不住欺身上前。正欲细细观赏,可舒墨却急急往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施玥,沉默不语;再瞧了瞧她,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可还是没说话;等到第三次抬头的时候,施玥已经按捺不住性子,真想将他按在墙上,好好盘问一番,到底是姐姐的妆花了还是发髻歪了?可他一直闪避着的双眼这时直直地对上了她的,叹了口气,“施姑娘,不知你平日里都看些什么书?”
“啊”这,这,她要是回答看爹爹的春宫图,会不会被舒墨用毛笔给戳死?施玥想了想,笑意一闪,接着挤出几滴眼泪,用袖子抹了抹,“爹爹向来觉得女子读书没什么用,说女子无才便是武,可怜我,并未读过几本书,只是识点字罢了。”
果不其然,舒墨的神色凝重了起来,长长叹了口气,“原来你不曾读过《女戒》c《周礼》,这也难怪,施姑娘,子曰,男女授受不清”
施玥默,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害怕么?”
“害怕,害怕什么?”舒墨偏着头,想了想,接着张大了嘴,总算是记起来,他现在身处强盗窝这一惨痛事实。而将他打晕的,不是施玥,又是谁!
这下子看这书生还能再搬弄子曰,施玥歪着嘴角邪笑,却不料,舒墨只是叹了口气,并不惊慌。
“施姑娘,你将我劫到寨子中,却并未恶言恶语,而是”舒墨突然顿了顿,像是在犹豫措辞,然后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道:“对我以礼相待,必定是对我有所求,既然如此,我又有何担心的呢?”
这书生木讷是木讷了点儿,可却并不笨,施玥不由得对他改观了几分,“我确实想请你帮点小忙,可是,此时事说来话长。”
“小姐,大当家唤你去吃饭。”这时候,门外一道声音打断了“深情脉脉”,不过,是施玥单方面的。
一听到有饭吃,舒墨惊喜抬头,摸了摸肚子,红着脸,朝施玥害羞道,“施姑娘,我饿了”
施玥愣怔,这书生还真是自来熟!抽搐着嘴角开了门,领他去饭厅。
“对了,他叫海棠。”施玥指了指刚刚喊她的那人,“有什么事儿找他便可。”
“海棠?”舒墨显然反应不过来,他面前站着的,分明是个男人呀!
施玥也察觉了他的疑惑,善良地解惑:海棠会取这么一个与男子气概反差极大的名字,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海棠是十年前被施玥救回青峰寨的。
当时,施玥第一次下山本欲去见识见识那醉云轩的花魁到底有几分礀色,却不料正好遇到了凶恶着脸,准备将一个清秀小男孩卖入宫中当太监的人贩子。
施玥的功夫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