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个,有吗?”
玉熙看到他说的是哪一个,不禁把目光落回霍誉非身上,觉得这个人有点太年轻:“这个价格有点高,店里没有现货,不过可以定,时间要一周左右。”
霍誉非嘴角一弯。
他真心笑起来,且笑意深深的时候,嘴角就会带出一个小酒窝,平时是看不到的。
“那我就要这个,请帮我定两串。”
玉熙容色一动,重新打量了一遍眼前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青年,意识到来了大客户。
彻底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殷勤道:“那您来挑一挑成色?我这有刚开的玻璃种,还没有人定下,您来的巧,刚好可以一起看看。”
霍誉非直接挑了成色最好的,目光落在那张海报上。
“我看这个拍得不错,就要一模一样的。”
半夜的时候,b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场秋雨,整个街道都被洗的湿漉漉的。
霍誉非下车的时候还是被淋到一点,回到家身上都湿透了。
这个点家里人都已经睡下,他一个人轻手轻脚回到卧室,衣服都没脱就扑到床上,闷了一两秒,突然狠狠的来回打了两个滚。
没有开灯,天花板在月光下仿佛淌满了溪水的浅滩,风一吹,就跟着帘子一起晃动着。
霍誉非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小时候吃的那种跳跳糖,噼里啪啦急促跃动着,令他听不见别的声音。
他忍不住想笑,连忙用拳头捂住了嘴,最终还是吃吃的低笑起来。
第二天霍启东下楼吃早饭,刚刚坐下展开报纸,就看见小儿子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
霍启东多看了他一眼,又把报纸合上了:“心情这样好,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霍誉非嘴角弯弯:“爸爸,给你尝尝正宗的英式早餐。”
霍启东笑哼了一声:“什么时候给你妈妈尝尝,她从小吃西餐长大,我就不要了。”
然后扬起声音:“王妈,我的早饭呢?”
霍启东本来也就是做做样子,把盘子拉在自己面前吃了起来。
大概是他表现的实在心情太好,惹得霍启东频频看了他好几眼。吃完饭霍誉非正要出门,被霍启东叫住:“干什么去?”
霍誉非撩了撩垂下来的头发:“周一,我要去上课啊。”
霍启东就笑了:“不错,知道好好上课。不过你等等,刚好你今天回来,我有事跟你说。”
霍誉非还是站在原地不动:“重要吗?我上课快要迟到了。”
霍启东眉毛一竖:“你旷课那么多天,今天迟到一次怎么了?”
霍誉非不情不愿坐回来:“好了好了,爸爸你有事就说吧。”
霍启东让人把一个请帖拿给霍誉非:“昨天收到的。”
霍誉非打开一看,是一个酒会的帖子,落款是李禹止。
奇道:“这是谁,为什么邀请我去?”
霍启东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等霍誉非一走近,就卷起报纸在他脑袋上抽了一下:“人家回来跟你说了一路分明有意交好,难不成真的话多到说不完吗?李家和我们也是世交了,你竟然连人家小儿子的名字都记不住,要传出去岂不是平白无故得罪人?”
霍誉非“哎呀”一声躲开了,嘴角带笑:“原来是李泽,我哪知道他又有一个名字?再说了,人家也不一定是要和我交好,说了一路说不定就是太无聊了,闲不住嘴呢。”
霍启东又敲了他一下,便不再多说。
虽然霍誉非嘴上不承认,但利害关系显然明白了。
他展开请柬又看了一下时间,心中一动,昨晚上的思来想去忽然就有了主意:“既然人家指名道姓请我,我肯定要去的呀,只是家里我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