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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武甲在此偷鸡摸狗的事情上,显然动用了政治智慧和为官的哲学。

    一种前所未有的小冒险以及偷欢的乐趣,让武甲心情倍感快慰,更有异样的小刺激令其欣喜若狂。一个猫王与其下属,在老鼠的洞里幽会了母老鼠,还不让公老鼠回洞,这本身就有独霸的意味。

    在公老鼠忍不住偷看一眼自己的洞穴时,猫王通过掩饰和变身,成为被请来的洞察预测的鼠大先生,达到了愚弄公老鼠的小目的。若是那公老鼠固执地自以为是,前去验证省份,说不定猫王立即就能张开大嘴吞噬它。

    那武甲在知县的一瞥时,真的在勾画着什么呢?

    原来他用浓厚的笔墨写下了三个字:“王八蛋!”准备若是知县果真走上前来,就把写上字迹的纸张迎头扔向知县。武甲并未动用自己平时的笔墨真迹,而是歪歪扭扭地写了这三个字。

    所幸的是,知县听从了夫人的劝告,也完全相信自己的夫人,得以在祸端之前调转头走出自己的家门,避免了殃及自身的大祸,没有撞在丞相和知府大人不容置疑的枪口上。要知道,当时的武甲除了外披一件长袍,里面精光。

    武甲是在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才一骨碌爬起来的,毕竟自己是躺在别人的床上,虽然女人甘愿奉献自己,可女人的男人定会惊讶乃至于发火,况且他是个知县。

    什么事情能让田翠从自己的怀抱抽身,处理些没有提前预见的事情呢?在武甲想来,除去她的男人回来,没有其它的事情能让这个女人走出寝室。他立刻想起女人在见到他时说的“我男人回来可怎么办啊?”。

    一个堂堂的丞相,即便是化妆成所谓的“高人”,也不允许在床上被人撞见,虽然知县不敢怎么样,作为一国的丞相还有脸面在那里。他抓起自己的长袍迅速穿在身上,找到鞋子就离开寝室,堂屋的格机上面恰好有纸张和墨汁以及毛笔,他铺开纸张手握毛笔,沾沾墨汁就龙飞凤舞地扭曲着写下那三个大字。

    一场没有硝烟的爆炸点就这样迎刃而解,按住了葫芦也按住了瓢。

    田翠闻听男人的和喧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从厢房疾步而出。在厢房里,她还利用这段时间快速地洗了洗下面。出来后她心里想,这“世外高人”果然不一般,他怎么就这么巧恰好在伏案构图呢?

    当她进到堂屋时,不见了“高人”的身影,她好奇地看了看八仙桌上的纸张,依稀能辨认出那几个还能认识的字。田翠也在心里骂了声“王八蛋。”

    田翠在骂自己的男人没有眼力,这老娘容易吗?为了你的知县地位得以稳固,为了这个家庭的福厚财旺,为了孩子今后的前程,她做出的牺牲他知县怎么才能回报?她没有想自己的前期策划,已经变为很享受的渴望。过去是用心来谋划,目前不但用心还在身体的姿欢中找到依托。

    如果这次男人砸了锅,还不知道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呢。她倒不怕,怕的是自己的男人从此没有了位置。

    就你一个臭男人,才能没有多少,德行又积攒不足,又不是出身高官富贵人家,你凭什么能旱涝保收地坐在县老爷的位置上啊?你坐在那里享受阿谀奉承和指挥调度的长官意志就得了,还懵懂地想揭开什么谜底干什么?一切都在混沌里,浑水里好摸鱼,先辈们不是说的好吗。

    谭知府一颗悬着的心也算落地了。

    谭知府透过小小的缝隙,看到知县走出自己的家门,然后转身上轿,其他人等尾随其后越走越远。谭知府的手哗啦一挥,意图是重新遮住缝隙,不想用力过猛帘子顿开一大块空白,知府大人的整个头都露出来,不过没有人注意到,帘子也随后恢复原有的遮盖位置。

    谭知府暗想,怕是自己又要在马车上等待几个时辰了。

    田翠看完大桌子上的字迹,扭头走入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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