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放我走!阙曜城,你该明白,将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强行留在你身边,是这世上最无聊也最无耻的事情。即便我过去当真与您相爱过,但是时过境迁,过去的时光永远都回不去。阙先生是明白人,这样的赔本买卖,不值得做。不是吗?”
夏桐说得畅快,但是阙曜城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重。
等到夏桐说完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巨大压力感。
这个时候,她更加深一步感受到了男人身上霸道的王者凛冽气息。
她所有的勇气,突然就全部跑到了爪洼国。
这一刻,她甚至恨不得立刻拔足飞奔而去。去哪里都好,只要能够脱离眼前男人的视线。
然而,这一切,都注定是奢望。
从停车场被这个男人目光锁定的那一刻,夏桐就已经是逃无可逃了。
鼻尖的男性气息猛地加重,夏桐再一次被男人直接逼到了墙角,她身子几乎全部贴在了墙壁上,而男人伟岸的身躯却还有往前进攻的迹象
夏桐心慌意乱,又口干舌燥:“阙阙曜城”
她抬手想要去推开他,可是她的力量太微小,犹如蚍蜉撼树。
而男人,凭借天然优势,只是将身子随便往前一顶,夏桐伸出来的双手就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呼出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脖颈间,仿佛有千万条毛毛虫在脖子里爬来爬去一般。夏桐不安地四处躲避着,身子却是越来越热。
“放放开我!”
“我找了你这么多年,是你说放就能够放的吗!”
男人的嗓音暗哑低沉,简直如同陨乐一样,具有直击人心的力量。
而男人的眸子,在这一刻,不仅幽深如同万年古井,更仿佛具有一股神奇的吸力,将夏桐的灵魂都几乎拖拽进了他那两口古井当中
夏桐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挣扎,就这么怔怔地望着阙曜城。
直到一张俊脸赫然在眼前放大,夏桐整个人顿时如同被野蜂蛰到了一样,猛地将阙曜城给推开了。
夏桐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因为被随意侵犯而觉得内心屈辱,她眸子当中含着一丝清亮的愤怒,义正言辞地维护自己的尊严与骄傲:“阙曜城,现在是法治社会,容不得你限制他人自身自由。而你,现在不但将我困在这里,切断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还意图侵犯我。你可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不论是人文角度来看,还是从法律角度来说,你对我而言,都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形同患有臆想症的偏执狂,你明不明白?!”
阙曜城一侧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邪笑,声音里透着狂妄:“桐桐,你到底还是太年轻,难道不知道这世上绝对的高位者是可以制定规则的吗?在这弦城,我阙曜城就是法!桐桐,我说我们认识,我们就是认识。我不管你是失忆了,还是痴傻了快死了,今生今世,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半步!”
“你没有资格!”面对这毫无公平可言的霸道说辞,夏桐愤怒地脱口而出道。
但她这句话,换来的是阙耀城势如破竹的进攻,他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修长脖颈柔嫩的肌肤,语调暗哑而又邪魅:“呵,你说我没有资格,是吗?”
夏桐只觉得心中一寒,男人眼中极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
她想逃,可这种念头才刚冒出来,就已经被阙耀城所洞悉。
男人的先天优势,在这一刻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当夏桐被压在男人伟岸的身躯之下,她心里又羞又怒,可阙耀城再没有给她半分挣扎的余地,吻霸道而又强势,疾如密雨,猛如惊涛。
夏桐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她的手,她的脚,她的脑袋,她的心,甚至于她全身的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