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暖气开的很足,因为顾习安觉得屋子憋闷的原因,客厅的落地窗并没有关上,窗帘被寒风不断吹起,引得乔月白随意挂在窗前的风铃发出阵阵响声。
乔月白的头发里都是刚刚洗发水的清香,摸上去还有残留着没干的水,凉风吹来,灌进胸腔里,一个迂回,呼吸间就从心里出去。
可是,她并不觉得冷。
顾习安把她拥在怀里,一边抚住她的后脑,又闭上眼睛,轻轻咬了一下乔月白的舌头。
乔月白轻‘嘶’一声,向后躲开,有些局促的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什么表情,因为此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仿佛只要轻侧一下,便能碰到。
身下被压住的报纸发出‘吱吱’的响声。
如果上一次还可以用酒后乱c性来搪塞过去,那这一次又算什么。而更让乔月白感到心慌的是,她,并不排斥。
想到这,乔月白更加手足无措了,最后看了一眼搭落在旁边的那件衬衣,弯下腰拿起衬衣就要往顾习安身上套,伸着手帮他扣纽扣。
“我给你缝我给你缝行了吧。”
顾习安也不说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算是半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她的手指晶莹玉润,泛着淡淡的粉红,她与自己靠的很近,似乎能闻到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的清香,他眼底越来越幽深。
忽然就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前,乔月白抬头看他:“怎么了?”
顾习安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拿过她想阻拦在面前的衬衣,轻轻抚上她的眉眼。
顾习安以前总是搞不懂,为什么乔月白会给他一种清澈纯净的感觉,后来对视的多了,他终于明白,这种透亮来自于那双眼睛,不含任何杂质,可以一眼就能看到心底的。
有时候确实是这样,她的偶尔耍赖不开心有心事小心思小狡猾小手段,他总是能一眼看穿,可是当他想要再深入的时候,却总是迷雾重重,让他看不清,看不透,。
乔月白什么都好,家务也好,做饭也好,可唯一就是那层迷雾,他看不懂。喜欢逃避问题,畏缩,避重就轻,初见她时那种拍着他被撞的车子肆无忌惮的喊叫再也没出现过,不知道是嫁给他后学会了隐藏情绪,还是原本就是这样。
顾习安的指尖微凉,带着某种清凉的气息,比冬日的冰雪要温热,却不剐人。乔月白脸颊发热,迷惑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呀?”
顾习安把她的手放在嘴边,狠狠地咬下去,眼睛半垂盯着她的脸。最恨她把他惹得怒火中烧,偏偏她还一脸迷糊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乔月白的脸皱成一团,使劲挣扎,“你咬我干嘛啊,疼!”
顾习安没松口,反而加深了力道又咬了一下,看到她眼里渐渐潮湿才松开,一副解了气的模样:“没什么啊,只是饿了。”
原本今天晚上的主要事情是解决衣服的问题,被乔月白这样一搅和
算了,明天再说吧。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么想着,顾习安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将乔月白的睡衣扣子单手一颗一颗的扭开,从他身上褪去,然后随手一丢,混在乱了满地的色彩或明或暗的报纸里,看来明天不止是缝补衣服这么简单了,还有清扫房间。
吞吐间滚烫的气息如数全吹进她的耳朵里,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顾习安好像对乔月白娇羞的样子很满意,低低的笑出来,一个反手,姿势就由女上男下,变成了标准的男上女下。
乔月白下意识的挣了挣,却没有丝毫的效果,只能无奈的说:“你放开,我去给你下面条”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中带着不自觉地娇嗔。
顾习安轻吮着她颈间的肌肤,留下淡淡红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