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他一脸落寞。
猛地站起来就往回走。
她现在已经结婚了,他却离婚了,更何况那日说得清清楚楚,他的太太已经有了身孕,他怎么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呢?就算他未娶她未嫁,那又怎么样?她又凭什么在?
让她背负一辈子小三上位的名堂吗?
花园的小道上铺满了鹅卵石,凹凸不平。再加上又下了雪,路面滑的很,乔月白匆匆忙忙的踏上去,脚一歪就要摔下去。
简修远快步跟了两步扶住她,乔月白就倒在了他怀里,一抬头就看到眼前的脸和那双熟悉的眼睛以及那不容忽视的关切和担心,她猛地推开他,落荒而逃。
※※※
身处夜阑的场景里,耳畔徘着觥筹交错的声响,顾习安站在酒店二楼的露台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着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缓缓升起又落下,来回几遍,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唤了人。
“她还没到吗?”
“顾总,电话已经打了十几个了,都是关机状态。”
赵奕茵坐在沙发上,声音火急火燎的,她一向是温和近人不紧不慢的性子,很少有这么不冷静的时候。
“酒宴已经开始五分钟了,如果您在不下去,就把那边的领导也给得罪了”
这会儿赵奕茵确实有些上火,这次酒宴来的人不能得罪不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顾习安这么不守时。
说好了半小时后乔月白到了要给这些人介绍一下,结果都过去一个小时了也没见到人影,甚至电话也关了机。
“再等一等”
顾习安回过头向远处望去,语气不容置喙。
十二月的天气,风已经可以用刺骨来形容,他就这样随意靠在露台栅栏处吹了半个小时风。
“可能是外面天气不好,打车比较困难,要不要我们找人去接一下”
赵奕茵拿了沙发上的风衣,边试探着边向顾习安走来,话还没说完,顾习安突然一个转身,伸手揉着眉心,淡淡地说:“走吧,开始了。”
赵奕茵瞪大了眼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不等乔小姐了吗?”
顾习安完全没有丝毫犹豫,正了正领带:“不等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赵奕茵莫名其妙的拾起顾习安随意扔在地毯上的手机,这又是急冲冲的一下班就赶到商场买衣服,又是提前联系好发型师在这里待着的,现在竟然不用了?
如果不是跟在顾习安身边有了段时间,她都要怀疑顾习安的脑子是不是被寒风吹傻了。
乔月白踉跄着跑回酒店大堂的时候,正巧看到顾习安站在最显眼的地方被几个老头围绕着,身边的赵奕茵穿了件酒红色绸缎晚礼服,头发烫了大卷随意搭在肩膀,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全然没了前几日婚礼上的稚气。
远远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她才是顾太太的味道。
毕竟是自己先迟到,又在外面坐了那么久,不应该怪顾习安的。
乔月白用手攥紧了裙子,想先回头吃点东西有了底气再往前冲,身后突然传来几个女人小声的八卦。
“嗌嗌?听说今晚这酒宴不光是城东那块地皮的事,好像顾氏地产的顾总第一次带太太来啊?按照惯例,这就是明着把那女人推进这个圈子了吧?”
“真不知道这个顾太太究竟什么来头,把顾先生迷成这个样子不过不会是那个一直帮他挡酒的女孩吧?那个小心劲儿啊,生怕这帮人把顾习安灌醉了似的”
闻言,乔月白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赵奕茵,谁知赵奕茵正好也抬头往这边看来,这一对视,乔月白下意识的向后退着,没想到后退的时候踩到了别人的拖地长裙,差点就摔在别人脚下。
被绊的女人嫌恶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