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你知道上次买披萨的那家披萨店吧,大概五点二十左右我会到那,你就在那等我吧。”
那边安静了一下,顾习安冷冷的甩出来一句:“我这个做人丈夫的,是不是拿不出手?”
一句话终,还不等乔月白解释什么,他就挂了电话。
乔月白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气氛好像一下子变了,但是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乔月白觉得自己在顾习安面前透明的像张白纸,她想什么,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透。而顾习安的心事却如深渊一样,她看不到底,捉摸不透。大多数时候,他在众人面前总是一副冰冷而疏远的模样,但是这绝对不代表他是安全无害的。
上午他还貌似贤惠丈夫一般做了披萨,下午就命人带着小姑娘来这买房,到底是下马威还是警告自己不许自作多情什么的,乔月白想不明白。
更何况,今天的事已经让公司的风言风语如烈火一般燎原。她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不受控制起来,他不是拿不出手,而是太拿的出手了,让她消受不起。
乔月白嫁给顾习安的初衷,就是要一个平静日子,如此而已。
五点整下了班,平时一起走的丁晓岱因为有约会已经提前走掉了,乔月白有心让顾习安五点二十再来,一是为了避开在外面还能遇到同事,二是自己也想求个安静。于是故意在休息室多呆了一会,等别人走的差不多了,才从公司后门出去。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小雪,稀稀疏疏落下,偶尔飘进没有裹紧的衣领,总是一阵凉意。
几个淘气的小孩手攥着仅有的一点雪,在路边玩了起来,马上就要圣诞节了,街边的饰品店挂着红红绿绿的挂饰,很是喜庆。
偶尔路过的学生小情侣趴在橱窗上,指指点点里面的挂饰,依稀几句“我就要这个,你不给我买我就圣诞节和你分手哦”的赌气话,语气却是分外的甜蜜。
不知怎地,乔月白一瞬间就模糊了双眼,站在街头,倒是有些徘徊。
那是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刚下过一场大雪的d市像掉进了乳白色的油漆桶里,停在路边的汽车玻璃上被淘气的小孩,画了各种的涂鸦。
乔月白穿着厚重的靴子走起路来感觉身子摇摇晃晃的像只小企鹅,只好一路都紧紧的缠着男人的手臂。
才吃饱午饭的她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那个人好笑的伸出手去捏住她的有点发红的鼻头,然后被乔月白一手拍掉,“姐这是饱嗝!就打一个!不是气不顺!”
再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家店,街边一家精品店门口摆着许多会发光的东西,扯着男人就往那走,因为雪太厚,走起来十分麻烦,干脆很大力的将鞋子从雪里提起来,放下,提起来,放下
男人看见她的蠢样就用手假掩着嘴,笑了两声,乔月白听见了就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他及时忍住了,然后甩甩衣领上的积雪,快步跟了过去。
走近一看,原来是圣诞节的彩灯,五颜六色的挂在一个巨大的泰迪熊身上。乔月白这才发现记起,噢,原来再过四天就是圣诞节了。
乔月白推开店门时,一种混合着各种花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店里开着暖气,一进来好像寒毛都被剃掉一层,暖的让人想立刻脱了衣服。
小店并不大,挂满了各式各样新奇的玩意儿,惹得乔月白一阵阵的低呼。男人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兴趣,跟着乔月白身后胡乱转悠着,因为得天独厚的身高让他碰到了挂在眼前的一只长的很丑的南瓜玩偶。
“修远修远你看这个!”
乔月白压低了声音很激动的说:“我们就买这个吧!”
被称作修远的男人走到她跟前,看了一眼她手里捧着的,恩迷你马桶?
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