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嘶——”
顾习安同时皱起了眉头,咬着牙齿发出声音。光听这清脆的声音,也该猜到摔的有多疼了。
“你怎么这么笨。”
大哥,说我笨?要不是你,我会撞冰箱上吗?
乔月白暗暗腹诽,可嘴上也只能好声好气的问:“你大清早起来发什么疯?昨晚没在外面嗨够吗?”
“因为有人不喜欢外面的披萨啊”
因为过于害羞而提前结束带薪婚假来上班,乔月白一定是脑袋撞冰箱上给撞坏了。
这么想着,她不禁摸了摸自己脸上还没消退的红晕。
看来自己对美男还是丝毫没有抵御能力啊,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话,怎么就脸红害羞不能跟顾习安单独相处了呢。
这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做形式夫妻了。
一边在心里吐槽着自己,一边还是踏着小碎步认命的来到了售楼中心。当她穿着职业装低头走进来时,整个售楼中心的员工都愣住了,站在最前面的美女率先尖叫了起来。
“卧滴个娘来,泥怎么今天奏上班来?”
一口流利方言的美女名叫丁晓岱,是乔月白最要好的朋友。人长得美不说,最关键的是性子直有话直说,从不背后捅人刀,这一点在这个处处是陷阱的社会里,显得尤为珍贵起来。
丁晓岱长了一张极为妖艳的脸,如果在古代,用倾国倾城祸国殃民这个词来形容她的美丽也不过分,再加上怎么吃都吃不胖的九头身身材,用乔月白的话说,就是这姑娘不当模特都可惜了。
不过丁晓岱志不在此,她的愿望就是干点轻松的活,简简单单的活着,而且售楼小姐说不定就跟前来买房的土豪对上眼了呢。
其实售楼并不算轻松的活,但这个问题并不存在在丁晓岱身上,她总是轻轻松松就成了月销量第一,毕竟,这个社会就是看脸嘛。可貌比天仙的丁晓岱同学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普通话不标准,虽然已经特意报了班学了良久,可是激动起来,普通话夹杂着方言就会喷涌而来。
而且这个方言,还是北方那种可以让人勉强听懂的,正因为这样,才更让人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这几天微博上流行的一个段子,乔月白看到后立马爆笑着发给了丁晓岱。大意是羡慕那些能讲一口别人听不懂的方言的人,骂人旁若无人。相比之下北方方言就很惨,有个男生打扮很风骚,一接电话说马卧指刀了泥拜捣刀了马上破功。
“普通话,姐姐。”
乔月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轻戳了戳她的鼻头:“几天没见,就没想我?”
“嗛,婚礼都没请卧去,还想你呢不过,你该不是闪离了,才回来干活挣钱了吧?”
丁晓岱继续穷追不舍问下去,乔月白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在家阔太太做烦了,回来体验一把普通人的生活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座位,几天没来上班,自己的办公桌上面竟然放置了许多杂物。
乔月白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明显有几个惊慌的同事,笑了笑重新收拾了起来。
如果这堆脏东西是女同事“精心”送给她的新婚礼物,那她就接着了。反正自己早就有心理准备的。
嫉妒,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如同她和顾习安第二次见面后,那些毫不掩饰的嫉妒。
那时她屁股上的淤青还没消下去,上班站久了还是会疼,但那天恰好因为丁晓岱被新认识的土豪约了出去,只能替她顶班,现在已经接连快上十二个小时。
好不容易撑到马上就要下班的时候,售楼中心却又迎来了一大批人,销售经理带着一队人马,一路拍着马屁走了过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