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打?”
道衍笑道:“店里有的是好酒,让他先喝,有何不可。”
定禅站起身来道:“道衍施主,小僧有一事不明,要问问你。”
道衍笑道:“定禅小师傅,有什么事要问,尽管问便是。”
定禅道:“是不是你串通了魔教,叫他们在泰山大会计陷各大门派,妄想加害当今皇上?”
道衍一听,登时变色道:“定禅小和尚,你说话可得有分寸,你这一问从何说起?”
店中众人都被定禅这直截了当的一问惊呆了。李玉堂白岩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李典瞪着定禅道:“谁让你这么问的?道衍右使有没有做,全无凭据,你可不能乱说。”言下之意,道衍是有可能这么做了。
素心怒道:“他怎么可能勾结魔教,泰山大会之前,我们三人同住那一绝谷之中,你又不是不知,他哪有时间接触魔教之人。”
李典笑道:“那可不一定,事无绝对。”
秦香道:“我看不可能,道衍哥不会这么做的?”话语之中对道衍颇为信任。
道衍心中大尉,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道衍做事,只求无愧于心,你们爱怎么猜便怎么猜。店小二,酒呢,怎地还不上来?”
那店小二连忙抬出几大坛来。李典本欲故意滋事,引得道衍出手,便可趁机在素心面前好好羞辱一番,怎料道衍无心和他相争,这时却是不好再说什么。
道衍和雷土地各倒两大碗老酒干了。雷土地道:“他奶奶的,泰山大会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幸好老子跑得快,不然也得被那群魔教妖人绑了去。”
道衍一听,心想:“所有人都道此事是魔教所为,其实只怕另有隐情。”他仰头喝干一碗酒,问道:“当日泰山大会,我喝得一塌糊涂,后来又被黑面阎罗呼延浩等人掳了去,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还请雷兄详细相告。”
雷土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在你们比武之后,泰山后院罢了酒宴让众人吃喝,各大门派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另在一处,到了入夜时分,大多数人陆续下山,我也是那时候下山,我们走后,泰山上便只剩下几大门派的掌门人和几个年轻弟子了。我听说,在我们刚走不久,魔教妖人便率领数百人打到了泰山上,说是要杀了当今皇上,灭了中原各门派,当真狂妄之极,他奶奶的,要是白天他们敢来,定杀的他们屁滚尿流,永不敢再踏中原一步。”
白岩嘿嘿笑道:“这两句还算人话,只是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魔教中人难道怕你?嘿!”
雷土地怒道:“怎么,小白脸,你是说老子的功夫不如你了,何不再来比过。”
白岩怒道:“来就来,怕你搓鸟。”
二人豁然站起来,怒目而视。李玉堂道:“我看两位武功只在伯仲之间,俱都高强,若真要一决高低,只怕打上半天也分不出来,我们何不来个打个赌。”
雷土地道:“怎么赌?”
李玉堂笑道:“我看人人皆是快马疾奔,定然有要事在身。然则我们这里少了六匹马,待会儿要走,可难得很了。”
雷土地道:“你们马是老子砸死,那便如何,大不了陪你一千两白银便是。”他说一千两,实则六匹马只用得到几十辆便可买到,他自觉理亏,是以让了一步。
白岩冷笑道:“一千两?本官可不缺钱。”
雷土地一摆手中雷公锤道:“妈的,既然如此,打一架就是了,啰嗦什么?”
李玉堂自顾自道:“原来你和峨眉派的几个姑娘是朋友,那便好了,你杀了我们五匹马,峨眉派刚好有五匹马,再说了,朋友有难,道衍右使不会不管吧?”
道衍笑道:“那又如何?”
李玉堂道:“就按江湖规矩来,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