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了吗?”
其中一个烫着一头亚麻色大波浪的女人认出苏芷若来,阴阳怪气的骂骂咧咧:“哎呦,自己做的事儿还怕说了?脚踏两只船也不怕哪天脚没踩稳蹦了裤裆,做了婊子还非得立牌坊,把人家男朋友抢了,现在还来这装什么清纯,你不是还跟盛世那沈四儿搞一块嘛!怎么,人家给你玩腻歪了,不要你了?”
“人沈懿轩什么人,都能跟穆帅他们齐名的人,你当自个儿哪根葱呢!想攀他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估计是说话这女的都不知道她跟穆少臣之间的关系儿,旁边的大波浪女人在她耳边兜了几句嘴,只见她脸色愣怔一秒,怪声怪气的又说:“嗬,真是把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话利用得好,不过你也别太得意,人家穆”
安迪听不得穆少臣这名儿,脸色难看透顶,将身边小姐妹的话呵了回去。
苏芷若这辈子最忍不得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骂成熊样,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那她有鱼死破的决心,所以她几乎是咬牙忍着心口那团火,撒手丢了手里的东西,走上前去,说:“你他么说谁婊子立牌坊呢?”
说话的女人显然仗着人多不怕,下巴扬起,把话顶回来:“我骂你怎么了?你苏芷若就是贱货,一个不够还得吃两,就不怕撑死你?”
如果说之前只是骂她,不指名道姓那能忍,苏芷若嘲讽的唇角一抽,她说:“说我贱,你他么趴在那些老男人身下求签合同混业绩的时候,你他么怎么没说自己贱,上了多少人老男人的床你自己心里有数吧!你都没撑死,我就两个还撑的得死我了?”
她也是豁得出去,不给别人留颜面,自己也不留,逼急了就是那只咬人的兔子,跳墙的狗。
这些事儿在穆氏也是只有少数人知道,而苏芷若正是那少数人中的一员,她能知道这些也是偶然的机遇之下。
但她做人有原则,再丑陋不堪的事实也是别人的私家底,若不到非不得已的情况她不会拿出来乱说。
当真是战火一触即发,双方都被一股脑点燃了火星子,戳到痛处的时候,大多人要么是懦弱的不吭声打碎往肚子里咽,要么就是跟人拼个头破血流,至死方休。
显然,苏芷若看得出自己面前这个女人绝对属于后者,所以她竖起浑身防备,在对方手劈一个巴掌下来的时候,她前一步身子往后退去,躲开攻击。
女人见状,气急败坏再次踱步过来打人,这一次苏芷若没能幸免,因为身后正好有一根柱子,她又不会孙猴子的隐身术钻进去,躲无可躲之下给对方手把子刮过来扇到半边左侧脸。
她也不是好惹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人,小时候她被苏建国逼着练过跆拳道,脚是按照标准的踢法猛地往女人肚子上去。
“啊你她么踢我?”女人被一脚踹在地上,估计是这会儿怒火大过身体承受的痛,踉跄着步子爬起来跃跃欲试。
苏芷若只是扫了一眼,便见安迪领着一帮子人躲到了几米远处,她真是替这个女人喊冤,看不出自己姐妹这是借刀杀人。
她打心眼里不太乐意跟眼前的女人纠缠,只好对方扑过来时,闪身躲开,说:“交友不带脑子”
她这里刚说出半句话,身后呼的响起一声“我靠”,蔡豆豆撒手甩开手里的卫生棉,冲上来一手擒住势要打苏芷若的女人。
蔡豆豆也是气冲脑门一头水牛劲,奋力推着女人肩膀往下压,直接给人死按在地板上:“我让你打人,真当我们好欺负的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劈手往女人脸上打,女人也是怕打着脸,一个劲儿的伸手抵着她的手。
旁边的人都看傻眼了,两个女人翻滚带爬的地上纠打一气,苏芷若也是四秒才反神过来,赶紧拉蔡豆豆:“豆芽菜,你别打了”